四人收拾了一下,准备停当后便是起身赶往了梁山泊。
这石碣村倒是离梁山泊不远,四人行了约摸一个半时辰便到了山脚下。自然,他们看到了朱贵的“黑店”。小店不大,但该有的设施倒是一应俱全。
四人倒也不废话,大摇大摆的进了店。
进门后便见柜台后面坐着一个汉子,那汉怎生打扮?却见他头戴深檐暖帽,身穿貂鼠皮袄,脚着一双獐皮窄靿靴,身材长大,貌相魁宏,双拳骨脸,三丫黄髯,只把头来摸着看雪。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那旱地忽律朱贵。
李天龙进门后瞥了朱贵一眼,那朱贵也抬头望了一眼四人,而且朱贵的眼中似乎还有些喜悦的光芒。
朱贵心中暗道:“买卖上门了,这几日正愁无人经过呢,这财主便送上门来了。而且我看着四人中那年纪最小的似乎气质不凡,想来是有钱人家的公子,身上自然是少不了银子,倘若将其绑票了,定然能换回更多的银子。”
自然,李天龙是不知道朱贵的这些想法的。
酒保看到有客人进来,忙是迎了上去:“客官里边请。”
四人拣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那酒保道:“不知几位客官想吃点什么?”
李天龙也不做考虑道:“先来五角酒,四斤熟牛肉。”
“好嘞,您稍后片刻,我这就给客官们烫酒去。”说着,那酒保便向后厨走去。但经过朱贵身旁时,朱贵低声道:“照例。“那酒保听后点了点头。
何为照例?
就是在酒里下蒙汗药罢了,只是为了方便行事,不被人发现,提前预定好这么说罢了。
而在那边的李天龙恰好看到了这一幕,他知道朱贵是让酒保在酒中下药,但他并没有告诉阮氏三兄弟。因为说出来就达不到出其不意的效果了。
而在李天龙看向朱贵时,朱贵也恰好看向了李天龙。但二人的目光只是碰触了一下便分开了。
李天龙倒是显得很自然,但朱贵心中却是有些发虚,顿时浑身都觉得不自然起来。
”嘶!这小子不会看出些什么吧?不应该啊,我什么也没说啊……“朱贵心中暗道:”镇定,镇定,我且不能自乱阵脚,否则定然前功尽弃。“
不大会功夫,酒肉便端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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