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位平南侯爷,当朝的户部尚书,长长的叹息一声,恨铁不成钢的上前。
抓住儿子的衣襟,想要教训一顿,结果感觉到这热度远超常人
“来人!拿我牌子,去宫里请太医!”声音都有些颤抖,想起来之前几个儿子临走前也是这么高的温度,一向稳重的平南侯,也是失了沉稳,想要直接抱起儿子,差点闪了腰。
晃动间有些昏迷的世子睁开眼睛,想要笑一下安抚父母,可实在没有力气“让您担心了。”声音几乎低不可闻,侯夫人见儿子张了张嘴角,凑到跟前,“儿子,你刚刚说什么?”
“公主,平南侯刚刚递了牌子,请太医,好像是平南侯的世子有些不妥了。”
夏瑾有些意外,“传闻为真?”
“想来若不是事情严重,也不会来请太医。”浮光有些感慨“世子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癔症。”
夏瑾很好奇,这位侯府世子究竟干什么去了,能如此性情大变。
此时静夜过来禀报,向来静夜不是个多言的,“公主,宫外传了消息,青烟被请去侯府。”
夏瑾原本想利用青烟的墨家家学,与京城深爱墨家学的达观有些交集,平南侯是当年让青烟的父亲入狱的主使,答应帮青烟,帮他接触平南侯,没想到发展成这样。
“这青烟,狠不下心,性子虽然在风尘之地磋磨的圆滑,但到底还是心太善了,有些莫名的坚持,公主她这……”浮光对此事也是只晓的,发表了看法。
“无需去管,现在该腾出手去做些正事。”
夏瑾虽然一直都有怀疑,但没有确定自己身上的毒是怎么来的
直到前些日子遇到昔阳公主的母亲宁太妃
宁太妃提到“前些日子,见公主身子不适,倒是让我想起,先帝在时,有位嫔妃,也是得了此症状,那时先帝刚刚登基,后宫挣着生下第一个入宫的皇子,俗为贵子。现在的太后与那位同时有孕,后来就是太后生下了已故的高平王,那位渐渐身子不适,不仅孩子没保住,大人一并撒手人寰。”
夏瑾有些意外“还以为这等宫中秘闻,太妃不会多言。”
“我那女儿,近日受那妖道的蒙蔽,连我的劝诫都听不进去,我很怕她闯下祸事。我在后宫多年,唯有这么一个牵挂。”
夏瑾由于之前四妹想要开铺子的时候,从太妃那里讨要方子,直接给了太妃一成的利益,虽然后来太妃没有帮上什么忙,但夏瑾依旧没有差分毫送去分成。
就此太妃也能有些补贴,后宫中一个太妃除了例银,也没什么别的了,又不好伸手和女儿要银子,但礼尚往来,都要银子,太妃也是十分辛苦的。
“我知道长公主是个有能力的,只想着若我那女儿真闯下祸事,还请长公主在能力范围内帮衬一把。”
“本殿下从前因着昔阳姑姑的女儿郑韵,伴读一事拒绝过太妃,太妃如何觉得我会应下?”
太妃低低的笑了,虽然年龄大了,但自己还是长了眼睛的,不然也不能成为在宫里唯二养老的女人
“我在太后身边多年,很多事情,长公主应该很想知道。”
这次不是求,而是等价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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