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两日,夏瑾的姑姑,也是曾经伴读政韵的母亲昔阳公主,举办赏花宴会,邀请夏瑾
夏瑾曾经执意剥了那郑韵的伴读身份,本是不想去的,可那日路上遇到惜阳公主,摇摇晃晃的坐在长公主规制的马车上,此次夏玥也跟来
“长姐,你说那日拿我绣品的是平阳公主?”说着还回望了下,跟在后头的平阳公主的马车
“虽然只是揣测,但旁人也没那个心,来的对付你的。”
“可,为什么?”夏玥觉得自己也没有与她结下过节“难不成,她知道我是故意坑她的银子了?”
夏瑾也不好直接对着比自己还小两岁的妹妹说,那平阳公主狭隘的心思,只好模糊不言“也许吧。”
“那便让她撒气吧,反正那东西不过是皇祖母逼着我学的,我堂堂公主,为何要弄那些,真搞不懂。”夏瑾摸了摸四妹的头
心里却想着,这事情可不能这么算了,既然她那么想嫁给方将军之子,也许可以成全她。
春日百花齐放的场景可不多见,此时河边的柳树大都刚刚发出嫩芽,就算有那开的早的,也都含苞待放。
“还是驸马爷对公主用心,知道昔阳公主是个爱花之人,特意造了暖房来叫花匠弄出这百花齐放的美景来,我们这些俗人可都是沾了光而已。”
昔阳公主的驸马是公主中少有的身居要位的驸马,而立之年当上兵部尚书,虽然与昔阳公主只有一女,但这么多年也没有通房一类,不知道羡煞了多少人。
昔阳公主此次赏花宴,也有为女儿挑选婆家之意,大家心照不宣,那些恭维着的,都是对此有意的。
“要说这些花里最娇嫩的,也比不过惜阳公主的女儿,小小年纪出落得亭亭玉立,真叫我们这些人眼馋的紧。”这话恭维的意味明显
可昔阳公主不太满意说话的这位夫人的儿子。
但在一片的欢声笑语间也有那些不合时宜的声音“往日里,昔阳公主的女儿得以在皇家上书房教导,想来是学识修养都错不了的。”
不明真相的笑着恭维,那些位高权重的虽然不知道当年郑韵为何从上书房离开,但总归是从上书房被赶走的,可不是像郑家说的那样是昔阳公主想念女儿,想带着女儿一起去封地游玩。
“长公主,四公主,平阳公主到!”
“哎呦,刚刚还在念叨长公主,这便到了!”夏瑾带着四妹在上首落了座,也没管后面跟着来的平阳公主,在恭维声中与大家寒暄。
这长公主是皇家嫡女,夏朝历来注重嫡庶之分,且夏瑾身后的母家是宁国公,自然在众位夫人的心目中比那平阳公主要有分量
寒暄了半响,夏瑾也不多坐,过了一会儿以赏花之名,带着坐不住的四妹起身去了那花丛边。此时夏瑾已经在宫里万分小心,嗜睡的症状有些缓解
但依旧在众人面前表现一副精力不济的样子,与四妹坐在另一处静静赏花。
那头亭子里,正说笑间,有一位夫人指出,“昔阳公主身上的荷包很是特别,不知道这是出自谁的手?到真是精巧。”
这东西自然是出自郑韵之手,虽然也有许多是绣娘完成,但不妨碍借着这个机会对着郑韵又是一番恭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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