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向父皇请罪。”夏瑾又一叩首,头放在手上没抬起来。
“何罪之有?”
“私自离京之罪!”
此时大殿上只有夏瑾和皇上两人,早在夏瑾进来时,宫人们都退之殿外。
“怎么是私自?不是朕下旨命你前去的呢。”
“儿臣……有错,还请父皇责罚。”
皇上闭了闭眼睛,左手拍了拍桌子上的一摞奏折
“这!是弹劾你的奏折!朕当年都没有你的能力!”
“儿臣……儿臣……只是想去母后当年去过的地方,父皇!”随着夏瑾的一声父皇,直起身子,看向父皇的双眼,眼圈微红
“儿臣,知错,可是儿臣自幼没了母后,心中甚是想念,每日想起,心中酸胀不以。”
这段话夏瑾练习过,简直是声情并茂,就连皇上的面色不自觉也缓和了不少,毕竟是自己的女儿,对于第一个嫡长女,皇上还是有不少的慈父之心。
“儿臣在别宫养伤时,无人在身侧,想去看看母后方年学习的地方,所以隐瞒父皇私自离京,可刚到徐州,就看到百姓的惨状。”
“父皇,儿臣从来都没见过那么多,那么多的百姓尸体。那徐州知府身为地方官员,无所作为!着实令人气氛!”
夏瑾自小也不是爱哭的,但有时的隐忍比哭出来更惹人心疼。
“儿臣觉得既然是铭铭之中叫儿臣遇到,就断然不能坐视不理!儿臣假借父皇之威,还请父皇责罚!”
将假传圣旨巧妙替换成女儿假借父亲的威严,如此一来不过是狐假虎威,但夏瑾心里也是有些忐忑,此事还是要看父皇的态度
皇上原本也不想直接处置夏瑾,毕竟在朝堂上也亲口应下是自己派遣夏瑾去的,这朝中也没有几个相信的,这种说话,糊弄百姓还行,能在朝为官的又有几个傻的,可也不能因此直接处置了。
但皇上的语气还是缓和了不少“你自幼失去母后,朕也失了妻子,你思念母亲,就要隐瞒父亲吗?是哪个夫子教你的?”
“儿臣就是惧怕父皇不答应么,儿臣还想去应天书院读书,父皇答应吗?。”说这话的夏瑾用控诉的眼神直直的看着父皇
这话夏瑾潜在意思就是,若是答应,那之前也算不得是什么大事,若是不准,那自己私自去,也算是‘情有可原’
——
时隔半年多,又回到自己的东三所,坐在书房里,夏瑾面色有些微红,怔怔的坐了半响
猛然间将手捂住脸,手忍不用力揉了揉脸,啊——
这么大了,竟然装可怜!啊——好羞耻!什么鬼主意,父皇什么也没说,就是暂时叫自己先回来,也不知道慧德夫子说的这方法管不管用,若是不管用!哼!叫人掀了他的竹斋。
直到日落西山,时隔半年没见的浮光敲门,夏瑾才缓和了许多!
“呀!公主,是不是身子不适?可头疼?”浮光看着公主面色异常的红润,有些担心的问到。
“无事,就是有些热,怎么了?”虽然心里还有只猫在挠,但夏瑾已经极力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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