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之。”当然是除去那个驸马。
“这、这、有些不妥吧。”姜铭节为官以来判处斩首的官员也是不下百人,姜家时代为将,屠杀的也是不少,可不能直接乱杀无辜啊。
“仁慈百姓之心,劝谏如流,知人善任,有雄才大略,这是太傅教导的,可有不妥?”
“无情。”姜铭节毫不留情的指出夏瑾的问题,帝王要无情,但若真的心如铁石,为达目的不择手段,那不是明君。
“可是不仁慈百姓?”
姜铭节此时有些激动,“长公主,那贪官污吏,为祸一方的除之后快,可若罪不至死,而为了目的去肆意掠夺其性命,那便是别人除之而后快了。”
“那若是杀一人而救下百人,舅舅你如何选择?”
“……此乃悖论!”
夏瑾对于碍脚的,从不手软,也未感觉到有愧疚之心,就如同汉阳山周围的山匪。
此时气氛有些僵持,夏瑾转移话题
“前朝子甲初年,十王之乱有富家商人为了保护自己的财产,而将金银珠宝封到竹子当中,借此偷偷转移财产,而今朝,有人效仿,借由请安折子一起将银财送往燕京城。”
“公主是说……这徐州知府,祁大人借此转移银子给燕京城?”
夏瑾拿出,几个月前韩帆劫持祁大人的车队时,那里面的文书证据,当然里头写的内容十分隐晦,有暗语。
可惜不凑巧,在解决掉祁大人之后,趁乱在其书房地砖中找到对应暗语的书。
姜铭节手里捧着这两个足以定罪的证据,自己一直觉得长公主冰清玉润的,这心思颇深啊。
结果翻开之后里头关于究竟要送给京城哪位官员的关键内容丢失了,哎,姜铭节心里不是滋味儿的叹了口气“如此甚好。”
“父皇要保任家,我知道,舅舅,请祝我一臂之力。”
灭掉任家的一众势力,这里面除了任家没有提到,但任家在京城里的人,提了不少。
只有灭了任家,失了平衡,父皇才能对高家动手。
削弱两位皇弟的直系支持者,才是夏瑾的最终目的。
夏瑾毫不犹豫的将野心露给这个二舅,就是因为这人,不似外祖父,忠于朝堂。
自己需要姜家的势力,可不能和外祖父直接商谈,自己这样不亚于造反,如果最后真的图穷匕见,夏瑾不想外祖父为难。
“哎!”不知道是今天第几次叹气了,姜铭节觉得自己如长公主这般大的时候,可没有这个心机,三妹究竟生了个什么妖孽?
正在沉思间的姜铭节,视线中出现一只手
“我的舅舅,这我已经拿了除夕之礼,您是不是也该……表示一下?”
如同孩子的话,这一下子就打破了沉闷的气氛。
大年初一,本是新的一年,这时候一个人浑身是血的人,从南门一直跑到知府,一边跑,一边叫喊道“祁大人身为徐州知府搜刮民脂民膏,中饱私囊,残害我一家老小,我这有铁证!”
由于楚大人将那一派的人都带走了,这人一直到知府门口都没有人出来阻拦,倒是有不少看热闹的百姓,而此时孙大人正巧在知府门口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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