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对方敢拦自己的人,叫太后怒急,宣人叫夏瑾过来
对方却姗姗来迟,太后觉得这段时间这夏瑾屡屡与自己过不去,简直没将自己放在眼里,自己一个太后还奈何不了一个公主了?就让对方端着行礼的姿势
“公主可是来认错的?”
“孙儿是来,告知皇祖母安心,那平阳郡主孙儿已经替您管教,定不叫皇祖母忧心。”
这话叫盛怒的太后有些不明所以“何时需要你替哀家管教郡主了?”
“回禀皇祖母,那高平王是皇祖母您心爱之子,但那平阳公主却对受孝一事不放在心上,理当惩戒!”
那郡主的话早已传到太后的耳朵里,怎么还扯到受孝上了,太后心下更加疑惑“不是说是因为那日郡主冤枉你一事吗?怎么扯到守孝上?莫要左顾而言他。”
“今日,孙儿见到郡主时,对方虽身着白衣却不是在热孝时该穿的素衣,那脚上的鞋还是粉色,之年念其年幼并未追究,但知错不改,如此对高平王不敬,实在伤了皇祖母对她的一片慈爱之心,孙儿实在气不过,并且父皇给儿臣在东三所教导弟妹的重任,便直接处置了,未成想还是叫皇祖母知晓,孙儿有错,还请皇祖母不要伤心。”
合着,对方罚了夏瑶自己还得感激她,太后长了长嘴,却不知如何反驳
倒是太后身边的欣嬷嬷想到这几日夏瑶日日请安,太后只想着对方年幼失孤,多加照料可并未注意对方穿着,但那平阳郡主却是逾越了
知道夏瑾不能在此事上作伪,可太后对夏瑾阻拦自己宫人的事还是耿耿于怀,还是想要找个理由罚她,但是此时却不好再拿夏瑶来说事
“不管因何而起,哀家的人你又有什么阻拦的权利呢?”
“皇祖母若是看到孙儿惩罚郡主,那必定心疼,未等孙儿向您陈述,先叫平阳郡主免于责罚,到时孙儿再禀明情况罚与不罚,必然叫皇祖母为难。”说着跪下道“孙儿只是罚那郡主跪思己过三个时辰,如此若皇祖母觉得孙儿处置不公,孙儿甘愿受罚。”
这长公主颇有心计,此事具体起因谁欣嬷嬷也能揣摩个大概,虽然那郡主进宫时间不长,但那性子欣嬷嬷琢磨的透彻,但长公主如此这般的说法真的不能罚,太后娘娘若真的罚了反而不妙,不仅不罚,反而要赏,可见太后那当真要罚对方的神色,叫欣嬷嬷心下着急,频频暗示太后,可近些时日太后愈发糊涂,也愈发的不停劝阻
“既然你知错,那哀家就.......”
却在这时“皇上驾到!”
听到这声,欣嬷嬷松了口气,太后却紧皱眉头
“儿子给皇额娘请安。”皇上身着便服,见那风尘仆仆的样子,定是匆忙赶来
太后心里更加气闷,想来在皇帝心里,想来那长公主要比自己这个额娘要重要的多,这么晚赶来,不就是怕自己这个太后将他的宝贝女儿欺负了去
“皇帝这么晚了,还来哀家宫里,可有要事?”
“朕刚刚得了西域的消息,特来告知皇额娘,这瑾儿也在,不知发生了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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