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见南泊同略带焦急地向前一步,萧策一时竟觉差异。他俯首,双臂躬于前身“吕太后免了死罪。”
南泊同似是松了口气,继而抬眸看他“她人呢。”
“在李将军……”
萧策话钝于口中,再抬头时,面前之人已然从身边而过。徒留的,只剩一阵凉风拂过。
嘎吱――
男人缓慢推开门,怔在原地愣了一会儿才抬脚进去。
榻上人面容憔悴,嘴唇处依稀泛着苍白之色。
李知瑾坐在櫈椅上,默默地瞧着她。斜处暖阳映着微光,无不吝啬照落她的身上。
论武功绝不是泛泛之辈。
谁教的,南泊同吗?
李知瑾饮尽杯中的茶,这才想起昨日入賀殿之事,自己还未向摄政王道谢。
不知他的伤怎样了,男人此时倒是担心。
李知瑾目光放空,转而聚焦于床榻上的女人身上。
“贵人,您走慢点。”
乔儿跟在身后,担忧之色净显脸上。
今早不知消息怎么就传到了李知娴耳中,昨晚入賀殿刺客一事,听闻皇上太后受了惊吓不说,这摄政王是生生替李将军挨了一刀。
她见自家主子闻此事脸色巨变,继而放下手中的花剪跑了出来。
“贵人!”乔儿在后喊着,她匆匆忙忙跟在女人身边,面前的路既不是入賀殿,亦不是李将军寝殿。
乔儿有些搞不清状况,但还是紧紧跟在身后。
前方女人发丝轻盈,随着清风浮于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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