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着鲸啸,也做一副好乐。
珈蓝寺里香烛燃燃,浓烈的香气萦绕整座大殿,也随风带到了后院。
“蒲牢啊蒲牢,你也是真的贼!”路水笑着了一句,迈步向前殿走去。
离得近了,烛火香有些醉人腻味,路水并没有先去正中的佛殿,而是先去了弥勒菩萨殿。
弥勒菩萨开怀大笑,墙上刻满梵语。
来来往往的人也是不少,本来以为自己到了古时的时代,却突然发现,这居然还在现代。
“既是开怀大笑,便是及时喜乐。”路水也燃了一炷香,俯身打了一句:“阿弥陀佛。”
转身出了这地方,路过佛殿,路水抬眼看了过去,与那座大佛对上。
似乎佛像眼角划过一滴泪水。
路水不言,迈步向迦叶尊者殿而去。
“迦叶尊者?”路水一踏进来,仿佛和外界隔开一般,尘火喧嚣都不见了。
相较于正殿和弥勒菩萨殿,迦叶尊者这里完全是无人来拜。
路水自顾自点了香,合手作样:“迦叶你都混到这个地步了?现代都没有几个人记得你,你你啊,真是都不知道怎么你才好。”
在殿里待了约莫十来分钟就出去了。
和众人来往匆匆不同的是,路水朝着钟台而去。
钟台上的那座钟很大很大,边上坐着一个沙弥,敲着木鱼“嗒”“嗒”。
路水一抬脚上了钟台,木鱼声就停了下来。
“女施主来了。”听声音就是昨的那个沙弥。
“是啊。”路水见他丝毫不意外的样子,扬了一下眉,“师傅在这守着什么?”步伐都走到沙弥身边了。
然后,停住站直,双手搭肩,眼神描绘着钟上的纹路。
然后又看了看敲钟的木头,笑着:“这家伙,在幻境里还是改不了怕鲸的性格。”
“施主所寻之物便是僧守护之物。”沙弥的模样感觉,和昨见面有很大的不同。
路水走过去揉了揉他的脑袋,虽然手感不是很好。
“蒲牢,跟我回去吧。”
沙弥神色不变:“施主错了,僧法号:无负。”
路水脸色一变,乖巧可怜的模样也不装了,大摇大摆笑的邪气:“无负也好,蒲牢也好,深渊你不能再待了。”
着就拎起木头,顺便拎着他的衣领,大步朝珈蓝寺外走去。
她们这一奇怪的模样组合也没有人在意,沙弥的挣扎被迫武力镇压。
短腿蹬着,一脸了无生趣。
路水看笑了:“快撤,我们该出去了,你其他几个兄弟我还没找到呢。”
“略”沙弥,也就是蒲牢,扯嘴扒拉脸,做个鬼脸朝路水吐了吐舌头。
就是无所动作。
“怎么?不怕鲸了?”路水笑嘻嘻的扬起那个刻有鲸模样的木头,怪凶神恶煞的。
绝对能吓哭孩子!
“本大爷怎么可能怕区区一头鲸?”沙弥显露本性出来。
e……如果你腿不抖,声音不大的夸张,我想我一定会相信你的。
可是:“你别抖了,我都快拎不住你了。”路水无奈收回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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