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妧彻底无语,乖乖地闭上了嘴巴,老老实实看着沈长安喝药。
沈长安先用手捏住了鼻子,端起药来一口气就往嘴里灌。
老魏医师和另一个医师赶紧检查沈长安脖子以及肩膀处。
等沈长安喝完直道苦时,叶清妧往他嘴里塞了几个蜜饯。
沈长安笑嘻嘻问着,“小姐姐,我厉害吧?”
叶清妧竖起一个大拇指,“棒极了!如果长安能让医师摸着手腕还坚持不笑不动那就更厉害了。”
“哎,长安年纪那么小,应该做不到吧?”叶清妧面露可惜之色。
沈长安因为赌气憋的脸红红的,看上去比之前健康多了,“谁说的,我可以的。”
“唉?”叶清妧假装惊讶。
沈长安赌气对魏医师道:“开始吧,我要证明给她看,哼!”
叶清妧失笑,这‘五岁’的小朋友还真有脾气,赌气连小姐姐都不喊了。
老魏医师喜形于色,赶紧上前把脉,悄悄打量着沈长安的脸色,小魏医师迅速地检查了一下沈长安的手脚。
小魏医师对老魏医师摇了摇头,“先生,不是中毒。”
这时,老魏医师也已经把完脉。
叶清妧把老魏医师请到一边,低声问道:“情况如何?”
老魏医师神色复杂,“的确不是中毒,只是用了太强劲的药。”
小魏医师顿时沉不住气了,声音突然拔高,“普通病症也不能用那么强劲的药物啊!这?”
“我刚刚检查过的沈大公子服用过的药渣发现那药物药性温和,按照常理定然不会让大公子痴傻。可是这窗台边的这株鸢鼠草……和那副药相克!”
“两者相结合就会让这副药变得十分强劲,普通人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了,更何况大公子天生带有体弱不足之处。”
小魏医师脸色一白,说不出话来。
“魏先生怎么认得那是鸢鼠草?”叶清妧好奇,沈家来来回回请了多少名医都没发觉那株草的异常。
老魏医师恭了躬身子,“回三小姐,那鸢鼠草生长在南疆阴凉隐蔽之处,多在幽暗潮湿在山谷里,我们家族是从南疆迁过来的,我幼时在南疆待过几年,所以懂得也见过一些南疆的药物和毒物。”
叶清妧知道自己阿娘的母家魏国公府,祖上出身于南疆大户,府医是世代效力的,所以老魏医师祖上也出自南疆。
三个人声音极低,沈长安百般无趣不知道他们在嘀咕些什么。
“小姐姐,你是不是要耍赖皮不带长安去玩了?”
叶清妧回头道:“姐姐说话算话,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姐姐在和他们商量一会儿玩捉迷藏呢!”
沈长安笑的单纯,“这个好!我喜欢玩。”
叶清妧抚慰好沈长安,顿时眯起眼,对两个医师道:“这事……是有人故意为之想要害沈大公子。”
两个医师后背冷汗连连,“三小姐慎言,这可不是在咱们忠勇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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