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人家都盼着收到王妃的请柬,您怎么还不高兴呢?”月桂知道自己夫人不喜应酬,没想到连王妃的宴会也不动心。
书勤用请柬拍在月桂的头上,”你个丫头懂什么啊?还王妃,她不过是个侧妃而已!”
“夫人说的可不是,侧妃,说白了就是妾。咱夫人可是正室。”月兰曾经是吃过妻妾相斗的亏的,对妾室是看不上的。
“行了,你们两斗什么嘴皮子。月桂,你去叫红妈妈给准备一份礼,月兰给我准备一套普通些的衣服。”
“哎,夫人,去参加宴会,别人家都是穿的光鲜亮丽的,你怎么······”月桂有些不解。
“月桂,听夫人的,你快去找红妈妈。”月兰打断月桂的话。
等月桂走开,书勤问月兰,“你可知,我是为何?”
“侧妃娘娘是主角,您是她邀请的客人之一,只要礼数上没有差错,咱们还是不冒尖的妥当。”月兰低下头说道。
“你可识字?”
月兰猛的抬起头,她被买回来的时候,书勤就问过她们的过往。月兰是一富户家的丫鬟,因为被老爷逼着做妾,她不愿意,又被正室知道后发卖的。
老爷之所以看上她,就是因为她对数字敏感,帐册有什么问题都逃不过她的眼睛。
月兰怕被夫人知道自己瞒骗她被罚,更怕夫人再次把她卖了。想着想着,眼泪一颗颗掉了下来。
书勤看她的样子,就知道她有些事没说。“可是有难言之隐?”
月兰来府里一年多了,跟着夫人算是过上了好日子。她跪下朝书勤磕头,“奴婢的爹是曾经老爷的账房,后来跟着在老爷书房伺候。识字算账都会一些,都是奴婢爹教的。”
“那你爹?”
“曾经的老爷喜欢奴婢擅于算数,就想纳奴婢为妾,后来被他夫人知晓。说是奴婢的爹教唆的,把奴婢的爹活生生打死了。因此,奴婢不敢再·····”
书勤听了不甚唏嘘,为奴为婢都是听主子安排。“你也是难,经后在我这里,就不用遮掩,只要你有能耐,我给你加倍月钱。”
月兰听了这句话,哭得起不了身。就因为她自以为的本事,害死了爹,也害的自己差点被卖到勾栏之地。要不是遇到夫人,她可能早就死了。
书勤听着她哭,没有劝说,就只是在她身旁静静的陪着。她不擅长安慰人,没有经历的痛,她没有发言权。
听到脚步声,书勤打发月兰下去。
宴会这天,书勤一身宽袖衫襦,天青渐变的颜色,刺绣是几位简单的缠绕花纹。在一群贵妇堆里,完全不大眼。
钱掌柜的夫人和她相熟,也能聊些投趣的话题。钱夫人说她穿着有些淡雅,她淡淡一笑。不经意间,她和案几旁的一个俏丽小姐相视一笑。
“那是林长史的妹妹,你可是认得?”钱夫人问道。
林长史就是林煜,和庄易同一时间封的官职。在这里碰到林巧儿,是她没想到的。现在的林巧儿也十六了吧,出落的娇艳俏丽,浅浅一笑,如水中娇莲。
“嗯,有些渊源。只是不知道她怎么在这宴会之上?”
“应该是王妃邀请的吧,我听说她哥哥甚得王爷重视,她和王爷也是熟悉得人。”书勤捂着嘴,笑得有些奸。
“钱姐姐,看来这侧妃心里不安慰啊!”
“可不是,虽然外头都叫她王妃,也是现在王府没有正室,也不知道以后这正室来了,是什么风景啊?”钱夫人也不太喜这个彭侧妃。
彭静是自己爬床才到福王身边的,在她生下儿子之前,就一直没名没份的跟在王爷身边。有儿子以后,她以为自己有机会爬上正妃的位置,奈何福王对他并无太多情意。上奏只请封了个侧妃的名分。
林巧儿因为林煜的关系,经常借由给哥哥送汤送茶的机会,出入王府。对于她的野心和想法,书勤持观望的态度。她没兴趣插手王爷的后院,如果有好戏,她就当笑话看也行。
只要别过分的犯到她的地界,都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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