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桑怀走到后花园的时候看到陆淑琳正站着湖边,抱着双臂想事情。
他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为什么要把自己搞的这么累呢,然后抬脚朝着她走了过去。
“在想什么?”莫桑怀走到陆淑琳身旁问道。
陆淑琳轻叹一声说道:“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没有,你做的是有你的道理的,所以你没有错。”
陆淑琳抬眼看了一眼莫桑怀,然后说道:“你不要安慰我了,如果我做的对,那为什么他不理解我呢。”
莫桑怀将陆淑琳揽入怀中说道:“你要明白,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人有人永远理解你,明白你所做的一切,但是人就是这样,活着就是为了自己想要东西,大家都是带有目的来到这个世界的,所以你不要因为一件事就否定自己,东阳之所以会惹你生气,不理解你,是因为他也有他的目的和想法,只是和你刚好背道而驰,那你就能说你做的不对吗,这样想是不对的,所以不要再这么想了好不好。”
陆淑琳这么一听倒也是有些许的道理,认可了他说的话,但是心里还是有些结,就问道:“那你说我接下来该怎么做。”
莫桑怀抬手摸了摸陆淑琳的头发,然后附在她耳边说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就怎么做,不管结果是是什么,我都会永远站在你身后支持你,无条件的支持你。”
陆淑琳心安了,身体也慢慢放松下来,的确,她现在需要的就是无条件的去相信,信任她做的一切,就是最好的陪伴。
A市白羽婷家。
白羽婷从医院回来后,发现家里的氛围有些凝重,因为金嘉瑶身体还是很虚弱,所以她都是亲自做汤然后给送去医院,等她喝完才回来,虽然她家有特级营养师,但是金嘉瑶不吃他们做的东西,金家主也没有办法,只好让白羽婷继续给她做汤。
她把饭罐放在进门的柜子上,换鞋的时候发现客厅里父母都在那里坐着,气氛看起来有些不太好,她有些奇怪,这个点,父亲不是应该在公司吗,怎么回来了。
就这么想着,然后换好拖鞋后就拿起饭罐走向了厨房,准备去洗碗,这时,她父亲白青生叫住了她:“羽婷,你把饭罐就放在那里,过来坐下,我有话给你说。”
白羽婷听话的放下饭罐后就转身朝着客厅走去,在白青生的注视下坐在沙发上,等着白青生的说话。
白羽婷看气氛这严肃有些不知所措,她偷偷的看向了自己的母亲,可是白母看起来也状态不是很好,视线一直对视不上,她心里也有些没底。
“我去见了家主,然后最后决定了一件事。”白青生开口说话了。
“什么事?是关于白斐和我的吗?”白羽婷问道,其实有时候她真的无语,为什么白斐就一定要缠着自己,找自己的麻烦,所以她才会不得已告诉自己的父亲,看能不能想到什么办法,让她可以不再打扰自己。
白青生深吸一口气然后看向了白羽婷说:“是关于你的....婚事。”
“?”白羽婷被后面那两个字给吓到了,她皱着眉头看向了白青生,发现没有任何开玩笑的痕迹,慢慢的她有些慌了。
白羽婷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对方是莫家的二少爷莫东阳。”
白羽婷听到这个名字更是睁大了眼睛,什么?莫东阳?那他真的是再熟悉不过了吧,他和苏虞玩的也不错,他们几个经常在一起玩,真的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但是,怎么可能是她呢。
“为什么,他什么位置,我什么位置?”白羽婷直接问出了心中的疑问,他们两家门不当不户对的,怎么可能呢,这要白家和莫家要联姻也是应该是和白斐啊,和她有什么关系?
白青生苦笑,他也想知道,他当初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是这个反应,他虽是白家人,但是身份并没有那么好,而他也从来没有想过能有什么很高的位置,他感觉现在就很好了,他也希望以后自己的女儿可以嫁给一个普通人就好了,爱她,对她好的普通人就好了,但是现在发生的这件事打破了他的想象。
莫家二少爷是什么人,他可是莫二当家的独生子,莫东阳,这位置就差了不知道多少了,要联姻也是和白家嫡系的小姐联姻,和他家有什么关系,但是最后他得到的消息就是,莫家指定了白羽婷。
他还记得他在白家,书房里和白家主的谈话。
当时白家主的脸色也不是很好,或许他对于这个结果也保持怀疑和不满,但是他只是一个传话的。
“莫二爷指定你家女儿,你回去给你女儿好好说一说啊。”白家主冷着脸说。
“为什么,那白斐呢,怎么说都轮不到我女儿啊。”白青生不愿相信这件事。
“那有那么多为什么,要问你去问莫二爷啊,我倒是想问一问你,是怎么搭上莫二爷这根线的,我想过莫家会和白家联姻,倒也是没有想过会是和你们家。”白家主说这话里充满的酸味,的确,这放在谁身上不膈应呢,那莫家是什么地位,莫东阳又是莫二爷的独生子,嫁给他和嫁给莫西泽的概念差不了多少。
白青生语塞,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得罪了那位大神,他甚至都没有和莫二爷说过话,为什么要针对到他,他不解,白家主也没有给他解惑,或者,白家主比他更想知道这个中缘由。
“这是莫二爷亲自定下来的。”白青生苦笑着对白羽婷说道。
这就让白羽婷更不解了,莫二爷?那是什么样的人物,她只在大型宴会上远远的看过几回,怎么会被他记住了呢。
“这事真的订下了?再有没有商量的余地了。”白羽婷不死心的问道。
白青生无声的摇了摇头。
白羽婷猛得站起来然后朝门口走去,白母被吓了一跳,连忙看向了白青生,白青生坐在沙发上没有动,任由着白羽婷出门了。
白羽婷出门后发现自己好像没有什么地方能去了,忽然心里一阵委屈,甚至有些生气,为什么这种事情会降落在她身上,怎么永远她家都是一种任人宰割的地位,像一块砖头似的,那里需要往哪里搬,可能在外人看来这是多么幸运的事情啊,可是对她来说,这真的算不上什么好事,这甚至对她来说是一件噩梦,她只是想过着平凡人的生活而已,怎么就这么难呢,难道这就是她的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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