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今晚一切如常,并为见到什么离奇的事情。”韩侍卫离开酒楼之后随即就来到酒肆,将今晚所发生的事情详细的描述一番。
“那这件事,你怎么看?”那蓝衣公子,悠闲的沏着茶,轻描淡写的问道。
“这件事定有古怪。”韩侍卫接过茶盏,坐在了对面,两人情谊似乎超越主仆的情分。
“需要查探此事吗?”韩侍卫的眼睛中突然亮光一闪,十分欣喜。
“不用。”蓝衣公子放下茶盏,冷冷的回答。
韩侍卫的眼神立马暗淡了许多,却也不敢多说,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
“公子,我们已经来了两日,公子准备何时向衙门讨要这几年的税收,距离规定日期,就只剩下三日了,若三日再不回京,只怕大公子又要定些莫须有的罪名。”韩侍卫再三提醒,他不愿见自家公子如此受人欺负。
蓝衣公子听完,放下手中茶盏,语气颇为严厉,“莫要离间我们兄弟二人的情谊,还有,你口中的大公子,你已知他如今是怎样的人物,切莫随意谈论。”
“是,我知道了。”韩侍卫纵然心有不满,也只好同公子一样隐忍度日。
“我知道,这几年跟着我委屈你了,若你有想要去的地方,我定不会强留你的,毕竟人往高处走~~~~~~~”蓝衣公子站起身,望向窗,眉宇间清冽决绝。
“公子,你知道我并不是这个意思,咱俩从小一起长大,这二十年的情谊,难道你不明白我的意思吗?我只是~~~~”韩侍卫站起身,又立马单膝膜拜。
“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那人衣袖一挥,韩侍卫只好闭了房门,回到自己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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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老爷,我求求你,放了小宝吧,以后我定离开这塞漠,永不再回来,我求求你了。”任兰头发凌乱,着绿色麻布衣裳,白天那身华贵衣服,此刻也不知去了哪里。
“你今天让我险些下不来台,这笔账,怎么算。”董知秋高座一旁,任由任兰磕破了脑袋,也是不加理睬。
站在身旁的奴仆,更是洋溢着得意的笑容,对着任兰好一阵呵斥,“我家老爷如此心善,你却如此不加报答`~·`”
这或许就是所谓的狗仗人势。
“任兰,只要你告诉我灵玉在哪里,我立马放了你们,你看怎么样?”董知秋站起来,走到任兰身旁,一改刚才凶恶模样。
“我真的不知道什么灵玉,真的不知道啊,你就放了我们吧?”任兰拽着董知秋坠落在地的衣袖,苦苦哀求。
“不知道?”董知秋气得吹胡子瞪眼的看着任兰,憋不住的怒火,直接一脚将任兰踹倒在地。
“无知妇人,可恶。”
“老爷,喝口水,消消气。”董知秋接过杯子,喝了两口,怒气渐渐平稳。
“将这妇人带回去,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放她出来。”说完,那奴仆就从门外带了两个小厮进来,将任兰拖了出去。
“父亲。”董家两兄弟朝着董知秋简单做了个揖,异口同声的问候道。
“怎么样了?”董知秋眉头紧锁,单手扶额。
两人皆面面相觑,不知如何回答。
“快说。”董知秋刚平息的怒火一下就上来了。
“我们将任家各处产业都仔细搜罗了,并没有发现闵先生要的灵玉。”董刚硬着头皮回答。
董知秋虽然早就猜到了会是这个结局,但此刻听见,仍是有些失望。
“父亲,会不会这任家根本没有这种宝贝,况且这任兰三年前就被逐出任家了,跟这任老爷关系也不太好,就算有,恐怕,她也不知道吧。”老二董瑞接过话茬。
“父亲,我觉得二弟说的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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