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了心神,笑着问:“大叔,不知大姐去了何处?”
在看到村长大叔眼中的慌乱时,莱宝坚定了自己的想法,这村长有问题,当下就黑了脸,在听到村长磕磕巴巴的回答后,莱宝在心里表示一个字也不会相信!
村长家的条件并不比村里别的人家好上许多,可以说是家徒四壁,可是村干部再怎么说也不至于这般一平如洗。但是莱宝看到地窖里拴着的女人的时候,所有的一切都有了解释。
那天莱宝稍微洗漱一番,没有换衣服,合衣躺在硬邦邦的土床上,没有被绑住手脚,但睡意也消失的无影无踪,睁着眼睛看着黑漆漆的房顶,房梁真高啊,吊上去一定离地很远,莱宝开始在脑子里演练,自己是如何吊上那房顶的,就这么睁着眼睛一遍一遍的想,天要亮了。外头的院子传来响动,听声音又不像院子里的,莱宝想着自己也确实睡不着了,穿上鞋想出去走走。
刚准备打开门,却正巧从门缝看到村长从地窖里出来,手上提着裤子,嘟囔着骂骂咧咧,莱宝被吓了一跳,但心下决定要注意那地窖。
第二天中午袁恩德和莱宝午睡,莱宝蹲在房间里顺着门缝盯着地窖方向看,终于村长拿着一碗饭进了地窖。
第二天下午,趁着村长去隔壁家借东西,莱宝去找了袁恩德,把自己这两天看到的和猜测都告诉了他,而自己表示绝对属实,希望袁恩德要留心。两人谈话不久,院长就急匆匆的赶回来了,进院子第一件事就是看地窖是否紧闭。
莱宝注意着一切,也更加笃定,这地窖里有不可告人的事情!
已经是在村长家的第三天了,莱宝借口去村子散步,向村民打探消息,得知村长有一天突然不知从何处带回来了个女人,说自己要娶媳妇。但是莱宝在表示自己并没有在村长家看到那名女子并对村妇们的话产生质疑的时候,她们说那一定是村长把人藏了起来,自己说的绝对是真的。
莱宝拿着袁恩德给自己的手机,原原本本的把录音放给村长听了,并表示如果他不把他家媳妇叫出来,就报警!
那村民一听,顿时慌了神,表示自己媳妇并不在村子里,再问去处时,是怎么也说不出口,再逼问也没有下文,只是一个劲往门口退,一把推开门就跑的不见了人影。
袁恩德抄起院子里的斧子劈了拴住地窖入口的铁链子。
一股刺鼻的恶臭扑面而来,莱宝当时就干呕起来,但是顾不上恶心赶忙把手电筒递过去。自己则站在院子里打了报警电话。深吸一口气,跟着下了地窖,眼前的景象把莱宝吓呆了。
一个衣不蔽体的女人被铁链拴着,头发一缕一缕的顶在头上,上面的食物残渣开始霉变甚至有蝇蛆生了出来,莱宝再一次犯了恶心,急忙微微转头,又看到地窖里的恶臭的来源,女人的排泄物,量不少。可见在地窖里被关了多久。
鼓起勇气,再次注意到女人被撕扯的衣服,雪白的胸口是唯一干净的地方,但再看就能发现上面的牙印。畜牲!莱宝的眼泪慢慢聚集,再往下的眼神变得困难,果然,****而且伤痕累累,莱宝立马闭上眼睛,脱了自己的外套,小心翼翼的盖住那伤痕累累的身体。
那名女子突然被惊醒般,哀求到:“孩子,我的孩子,别伤害我的孩子。”莱宝抬头一看,怎么会有孩子?这里没有任何孩子的痕迹,看到女子怀里紧紧抱着却空荡荡的襁褓时,莱宝再也坚持不住了,飞快地爬出地窖,趴在树边呕吐。眼泪,像开了闸一般往外涌,吐出来的全是胃液,烧的莱宝嗓子像在被刀子割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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