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冷,你醒了。”冷萧醒过来的时候最先听到的是这句冰冷的话。
她困难的睁开眼睛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感觉眼皮好重,视线也有些模糊,脑袋昏沉沉的好像灌满了浆糊。
她努力动了一下,身体的酸痛越发明显。她咧了一下嘴,眉头皱的死紧。她发烧了,现在的疼痛是发烧引起的。
还知道痛,那她应该没死。不过这不科学啊,她在末世一次怪物攻城时自爆而亡,身体都炸成碎肉了,怎么还有痛感?难道末世医术又进步了,碎末也能练吧练吧重新缝合?
视线逐渐清晰起来,通过屋里燃烧的蜡烛,她慢慢看清了眼前情况,斑驳破旧的土墙,能看到星空夜色的屋顶,破的看不出形状没有门框的破门,一切看起来那么陌生,跟她以前见过的灯火通明,光鲜亮丽完全不在一个频道。
床前不远处,古装打扮的一个冷冰冰的男人沉着脸站在那里看着她,看他一脸不爽的样子,好像欠了他多少钱似的。
“萧冷,你要明白,咱们是楼主的暗卫,就是家奴,别说让你陪楼主,就是要了你的性命,你也得欢天喜地的去做,你明白吗?这是你我的宿命。”冷脸男喋喋不顾的在那里自说自话,让冷萧再次皱紧眉头。
什么乱七八糟的,她是冷萧,不是萧冷,还有,什么楼主,什么暗卫,关她屁事。
不对,不对,她想到一种情况,突然心里打个突,不是她想的那样吧?难道她在末世死掉后灵魂穿到了这个叫萧冷的女暗卫身上?
“给我倒点水。”她挣扎着坐起身试图喝水清醒一下,发烧的后遗症仍然在,她的身体好重。不过生病的感觉总比死的感觉要好一些,她很庆幸现在还有痛感,还能呼吸。
冷脸男气呼呼的扔了一个水囊给她,她打开塞子,大口的往嘴里倾倒。刚才发烧了,她需要大量的水来缓解身体的不适。
“咳咳咳。”等灌进嘴里才发现水囊里装的竟然是酒。娘的,这个混蛋怎么不早说?现在好了,几大口灌下去,她觉得头更晕了,人有些飘乎乎的。
“你到底愿不愿意服侍楼主,楼主那边不能等了。”冷面男依旧拉长着脸说道。
这会儿她在脑中突然闪过几个片段,她没顾得上联系起来,只是知道眼前的冷面男叫萧沉,果然够阴沉。
萧沉口中的服侍让冷萧抽了一下嘴角,奶奶的原主死了一走了之,将这个尴尬的要命的事抛给了她。她该怎么办,现在逃跑行不行?
记忆中原身是冥楼楼主雁景衡的女暗卫,一个浑身冒冷气,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一个只知杀人的机器。
她跟萧沉、萧暗他们十人是雁景衡最得力的暗卫,江湖人称冥楼天卫。从七八岁被他从人贩子手中买下开始,他们就是他的私有物。他让他们生就生,让他们死就死,绝对不会有二话。
与他们对应的还有冥楼十大地卫,也是冥楼的大杀器。在江湖上也是鼎鼎大名,被他们盯上,无一活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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