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之色,壮汉顿时有些无言以对,眼下自己身上仅剩的一点全都给上缴完了,要是再缴的话或许连裤头都不剩。
想起自己刚拿到这钱满心欢喜的一幕,随后又想起了刚才自己被同伴给抛弃的一幕,神色间不由得闪过了许些懊悔之色,咬牙切齿道:
“都分给他们了。”
张大安闻言后不由得瞥了瞥嘴,没想到眼前的壮汉倒也算是个耿直之人,眼看也差不多了,便将地上的一堆铜板给我全都收入了自己的囊中。
一旁的壮汉见状一脸欲哭无泪的神色,就如同家中死了亲人似的不舍,此刻又哪敢想起事后向张大安报复之内的,眼下只要能活着看到明天的太阳就已经算是很不错了。
但还不容壮汉多做细想,忽见已将地上的铜板一扫而空的张大安就在此时忽然回过了头,意味深长的他一脸好奇的对壮汉问道:
“想不想活着走出去这条巷子?”
原先瘫坐在地上的壮汉正打算起身来着,忽闻张大安此言不由得楞在了当场,脸色不由得刷的一下就变得很是惨白。
尽管知道张大安此言何意,但一时间不敢言语,只好咽了口唾沫后急忙点了点头,以表自己的态度。
张大安将地上的一堆铜板给收拾干净后,这才豁然起身来到壮汉身旁,邪魅的对他笑道:
“很简单,今夜之事源于你们想偷袭我来着,又是受人指使,若我今日被尔等揍出了个三长两短,那你们就是同谋。”
说罢,只见壮汉眼中在张大安的一番细说之中已变得一片担忧,脸色早已苍白,张大安顿了顿后,自顾自的继续说道:
“留下张罪状,以后若是再有下次,小爷我亲自上报朝廷,我想,应该会有人帮我将这份证词呈上陛下的面前的。”
壮汉最初只是想趁着人多势众将张大安给暴揍一顿,然后以后之事自然会有人处理。
但谁知此事会发展到眼前这一局面,若是真如张大安所说的那般,待到明日将此事给上报,那么,自己就得待在刑部大牢中这可不是说着玩的。
想道此处后,心有余悸的壮汉扫了眼仍然还被张大安紧紧握在手中的黑色烧火棍,乖巧的他连忙摇头答道:
“可是,真的不敢了。”
张大安耳闻言不禁瞥了瞥嘴,再次举起手中的电棍把玩了起来,嘴角也挂着几丝笑意,斜了眼被自己一席话给吓得脸色苍白的壮汉一眼后鄙夷道:
“你知道吗?起初杨功仁就是这么说的,后来呢,后事如何我想你们比我更清楚吧?”
眼看壮汉已被自己吓得差不多了,张大安为了让他放心,语气温和对他解释道:
“你放心,我此举仅仅是针对一人,我若是想对付你们,用不着这种手段吧,要不然你觉得你还能在此处和我说话吗?”
壮汉听闻张大安的一番解释后,起先心头的几分犹豫也就随之摇摇欲坠,暗自思量了片刻后,扫视了眼四周后摇头答道:
“没墨,如何书写?”
张大安经他这么一提醒,这才想起此时二人都处于深更半夜的大街上,在基本没人的情况下自己总不能到处借笔吧,好像自己兑换支笔又太亏了些。
就在一筹莫展之际,忽见壮汉身上衣物,顿时灵光一闪就是一闪,当下也不与壮汉商量,便掀开他的外衣开始便是一番操作。
壮汉起初还以为自己能逃过一劫,忽见张大安一言不合便要脱自己身上穿着的衣服,疑惑之际忽然间便懂了其中缘由。
心中不禁暗道:
难不成,这小子有龙阳之好,专好这一口不成?
念及此处后心头又是一紧,欲要动手反抗,但随即想起之前的遭遇,这一想法顿时便熄了多半,但又好似不甘心就此丧失清白,伸手就是阻拦,一脸慌张道:
“你要干嘛?我可不是随便之人,而且,我们好像不太合适,你要是想的话,我在平康坊中倒是认识几人。”
好不容易将外衣给剥下一半后的张大安忽闻此言,手中的动作不由得停顿了下来,过了片刻后这才反应这是怎么回事,心头顿时就是哭笑不得。
被气得脸色铁青的张大安狠狠的瞪了眼壮汉后,顿时又是一巴掌便已扇下,怒声骂道:
“闭嘴,我可没这么多闲工夫陪着你胡闹。”
说罢,也不管壮汉如何不从与阻拦,手中的动作也随之变得迅速了不少。
被这一幕给吓得脸色苍白的壮汉见状,也只好自认倒霉,心头暗道:
也罢,算了算了,出来混,早晚都要还的,待会下手轻点就是,明天还等着跑路呢···
正念及此处,忽见张大安的手法很是娴熟,心头不禁升起另一种让自己毛骨悚然之感,暗道:
不过看他这样子,手法如此老道,动作如此娴熟,经验如此丰富,莫非他经常干这种事来着?
“刺啦···”
伴随着壮汉的一番胡思乱想之际,忽闻一道声音在寂静的夜空中突兀的响起。
还不等壮汉细看这是怎么回事,忽觉身体的某个部位一凉,心头不禁渗透了一种直入心扉的寒意。
不等壮汉细看其中缘由,也来不及查看身上的那个部位少了,只见张大安举起手中之物,像是在炫耀般的丢在壮汉眼前,一脸淡然道:
“这不是有纸了吗?”
说罢,也不等一脸震惊的壮汉反应过来这一幕是怎么回事,只见张大安顿时皱起了眉头,随后只见他又笑道:
“至于笔墨之类的,用不着那么麻烦。”
说罢,便拉过了壮汉的一根手指,随后又拿起了手中的电棍,将其认真给打量了一眼皱着眉头道:
“我记得这玩意好像能放点血的。”
壮汉见状心头又是一紧,差点就被吓晕过去,此时他的内心中早已是懊悔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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