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花吱招手,“你也出来打。”
苗空空点头,从里屋跑出来。
只见花吱一手滴溜着伍长的后衣领,嬉笑道:“打他肚子!”
“好。”苗空空看了眼奄奄一息的伍长,有些怯懦地举起右手。
啪。
小拳头软软地打在他胸口,力道连肥厚的脂肪都没震起一点波动。
“用力,感受气。”花吱指导。
苗空空一愣,问:“什么是气?”
“气……气就是……你吸一下,那个就是气!”
“哦!”
苗空空猛戏一口气,两个腮帮子胀得像只仓鼠。
“好,打他!”
苗空空闭着眼睛,小脸憋的通红,右臂浑圆抡一圈,一招王拳打出去。
嘭!
“嚯,飞得好远!”
……
“常甘!”
营中,袁副官一手执花名册,一手执皮鞭。
前头列队站着的边塞守军,歪歪斜斜、衣衫不整,一脸惶恐。
队伍前头更是跪着几名什夫长,身上鞭印带血。施刑的并非是袁副官,而是他的亲卫。
十名甲士,正持鞭在守军队列旁边,抽打着十位伍长,鞭声啪啪响,夹杂着伍长们的哀嚎。
“常甘!”袁副官再一吼,却依旧不见人影。
“哼!伏龙!”
亲卫甲士中,快步走来一位年轻人。
他抱拳,但右手仅剩食指与拇指,看起来甚是奇怪。
“属下在!”声音铿锵有力。
袁副官将花名册递给他,“彻查名册,卯时未归者,一律按逃兵处置!”
“是!”
正当甲士应下,就瞅见六个**匆忙跑过来。
一高一矮抬着一个胖的,六个人浑身淤青带伤,脸上、身上都是左肿一块右紫一块,看起来甚是凄惨。
袁副官见此一皱眉,倒没先责问失职一事,而是沉声:“你们可是偶遇敌匪?”
“啊,不、不是。”常甘吓了一跳,六人站在队伍外头排成一排。
“不是?”袁副官喝问,“身上的伤怎么来得!?”
“报告长官,摔的。”
“能摔成这样?当我跟你们一样是傻子吗!?”
袁副官大怒,“你看看你们,像什么样子!”
“玩忽职守、擅离岗位!”
“西南处处天险,唯有磁州建边塞、重兵把守,为的是什么?”
“你们知不知道?一旦西南边塞被破,面对我大周百姓的,就是金戈铁蹄!”
“哼!”袁副官怒目凝视六人,“说!做什么去了!”
常甘颤颤发抖,“去,去了镇里。”
“去镇里做什么!?”
“找、找女人。”
“哪来的这伤!”
“被人打的。”
“被什么人打的?为什么打你?”
“被一个女人打的……”常甘吞吞吐吐。
“说!为什么打你!?”
“我们就是、就是想认识……”
啪!
清脆的一声耳光,常甘被扇倒在地,期间吐出两颗牙齿来。
——
没试水推,离上架还有好几万字,基本靠爱发电。
咸鱼翻身太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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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加群,让我感受一丝温暖,知道我不是单机,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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