妩骨道:“值得吗”?千年前她问过宋洋,宋洋是满脸幸福的回答值得,可如今妩骨很想知道,千年后的宋洋,他的心境,可有悔!
宋洋却是晒然一笑道:“姑娘改个道吧!主子可能会等着急的”。
妩骨看着宋洋眼底一片释然,虽然有些东西他没有出口,但妩骨心底已经有了答案。
妩骨道:“好啊”!
一辆低调的马车,车夫换了一位英俊的男子,不紧不慢的走在羊肠道上。
车厢内野茶低声道:“这人是谁啊?姑娘怎么跟着走就跟着走了”?
若邪道:“你大可放心,你家姑娘是谁啊!还能受得了骗吃的了亏去”。
野茶白眼一翻道:“怎么不可能!若有心要被骗,我家姑娘在一心软,那可不就上当了,有道是相由心生,看我家姑娘面相就知道了”。
若邪做呕吐状道:“你昧着良心话的样子,当真是让我也相信了呢”。
妩骨看着窗外,马步声踢踏踢踏,夕阳西下,将这辆马车的身影拉的长长的,车内若邪和野茶互相斗嘴怼两句,这是一种难得的岁月安好的感觉。
………
恪长老在自己的帐篷里静心打坐,忽然一阵心烦意乱,胸口气血不顺,猛的睁眼,暗道好险,谁知一口浊气吐出,还未松气,心下一惊!有人!
看着对面安安静静坐着的黑影,一袭黑色斗篷包裹的严严实实,围帽之下遮住半张脸,只露出嫣红的嘴唇和洁白的下巴。怀里还抱着一把二胡,一手扶着二胡,一手手里捏着帕子,轻轻擦拭着二胡,仿佛那是件绝世珍宝,那般的心翼翼。
可恪长老回过神来,心头一阵惊涛骇浪,这人是谁?坐在这里多久了?自己竟然每个发现!若是想要杀自己,自己估计是早已身首异处了,想着恪长老不由得紧紧捏了一把汗,盯着这个黑影,眼底满是警惕。
“长老方才气血不顺,差点走火入魔了,可是心中有什么不平之事”,朱唇轻启,一道娇俏的女声响起,那语气颇有一种撒娇的语气。
这让恪长老听得眼角一抽,这究竟是何方妖孽,可明显这气息是人类的气息。
恪长老道:“姑娘究竟是何人”?
“呵呵!长老放心!我么!总归是不会让长老为难的人”。女子似是感叹般,怅然若失的道。
恪长老道:“可老夫并不认识姑娘”。
“认不认识!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次此前来,与恪长老谈一笔交易的”。
恪长老道:“哦?交易?可老夫自认为,没什么交易可以跟姑娘好谈的,念在你是个人族,还是个姑娘的份上,老夫不与你为难,姑娘还是请回吧”。
谁知恪长老这句话刚落,空气温度瞬间降低,一阵杀机袭来,之间那姑娘素手一翻,怀中的二胡已然搭弦,然后朱唇诡异一勾,手下动作不停。
恪长老只觉得,一道诡异的琴音钻入脑海,然后浑身僵硬,仍他使出浑身解数,也无济于事,当下心底又惊又怒的死死盯着面前那嚣张的黑影。
女子嘴角的笑意不减,轻轻一跃,便坐在桌子上,双腿叠交,翘着二郎腿,手里的二胡不见了,一手支着下巴缓缓道:“这下长老可是有时间静下心来,好好跟我谈谈了”?那语气里娇声的呢喃,听在恪长老耳朵里是冷汗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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