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群跪在明镜高悬的大堂中央,他被打得很凄惨,浑身是伤,跪在地上浑身发抖,因为和江县令的关系,他对这里并不陌生,本以为看在江县令的面子上,萧君宜不会对自己做过分的事,但这两天在地下刑房的遭遇让他改变了看法,这就是个活阎王啊,说不定哪天就把自己给杀了,反正他一介草民,人家和皇上沾亲带故的,自己死了没人关心,萧君宜可是皇亲贵胄。
于是跪在这里,他哭的涕泪横流的:“我承认,是我让仇虎偷了药膏,换成了毒药,但是并非是想害萧公子的性命,只是想和周盼作对,算计算计她,让她名声臭了以后没法行医。”
围观的百姓们听到王群这么说,都十分惊讶,随即对他指指点点,骂他,往他身上扔菜叶。
周盼在一旁生气地说:“你作为一个大夫,为了同我竞争居然做出害人性命的事情,现在还找理由不承认,真是没有医德,你这种医生不配做大夫,你应该为你的病人偿命!”
百姓们也说:“就是,以前还不知道做过多少恶毒的事情,只是这一件被发现了而已。”
王群更加害怕,看了一圈,竟然没一个愿意为自己说话的。
江县令匆忙过来,他的身体很壮实,从后堂匆匆走过来就像是个大球滚了过来一样,他的耳朵上不知道为什么缺了一片,据坊间传闻是强抢民女的时候被咬的,他两只眼睛浮肿者,眼窝突出,黑沉沉的,像是在水里泡了许久的龙眼肉,脑门上的头发掉了很多,光秃秃的好像阳光下的岩石放着光,他看到王群跪在堂下,萧君宜站在堂上,顿时脑子轰的一声,天崩地裂。
他知道原来王群就在萧君宜的手底下关押着,只是萧君宜装的很像,没有露出马脚。
他看着王群面对着这么多的百姓,就算小妾王秀梅求了他很久,他略有些心软,在这么多人面前也无法很明显的徇私。
所有人都看着江县令,等他主持公道。
江县令在萧君宜的眼下,坐在凳子上,惊堂木一拍:“王群,你说实话,偷走药膏,谋害萧公子这件事是你做的吗?”
王群因为知道仇虎还有王酒都在萧君宜的手里,不敢不认错,但认错这就是死罪。
“快说,不说本官就上刑了!”江县令一副大公无私的样子。
“妹夫啊,你不能这么对我——”王群大声说。
啪!惊堂木又是一拍,打断了他的话。
“你少跟我攀扯,现在没有妹夫和姐夫,只有县令和犯人,王群,说实话,这件事到底是不是你做的?”江县令瞪着双眼问。
王群看了看萧君宜,想到他的手段,又是一身冷汗,只好咬了牙认罪:“是,是我做的。”
江县令心里很纠结,王群居然认罪了,他要是死不承认自己还能拖一拖,现在要怎么判,他毕竟是自己宠爱的小妾的哥哥,想到王秀梅那张秀美的脸蛋在自己面前哭的梨花带雨的模样,江县令就觉得难做。
旁观的周盼很生气,等了半天也没等到江县令的审判,就站出来问他:“县令大人,既然人证物证都很明白,那您该怎么判就怎么判,按照大夏国的律法,王群他该判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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