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君宜一顿,抬眼看向钟叔,满脸无奈:“钟叔,您老人家是不是太紧张了,那些人怎么会这么麻烦?”
“那如何解释,周大夫家里只有这罐药丢了?”钟叔想不通。
萧君宜想了想,反问他:“这周大夫,在胡马镇上可有什么仇敌?”
“这事一定是王群干的!”周戴仁稚嫩的声音在屋子里回响,恨不能立刻冲出去找王群理论。
“没有证据,你胡说什么呢!”周盼用手指戳戳他的额头,让他冷静淡定。
“姐,这瞎子都看的出来,你还用想!”周戴仁瘪瘪嘴,气的小脸蛋都鼓起来,盼白的脸蛋俊俏霎是可爱。
周盼忍不住掐掐他的脸:“哎哟,我的小仁仁长大了,都能学县太爷断案了。”
“不要捏我,男女授受不亲。”周戴仁嘟嘴道。
周盼笑嘻嘻又掐他几下,气的周戴仁拔腿就跑。
周老太太等孩子走了,才担忧问周盼:“这事儿你心里怎么想的?”
原本约定好,五日后去给那位贵人治病,如今药被偷了,贵人会不会怀疑,她这是没本事治病,所以故意在骗人?
周盼眉眼弯弯,笑的狡黠:“不怕,我大清早去他家说明情况了,他答应等我找齐药材重新制药,到时候就能给他家公子治病,也就多等些时日罢了。”
周老太太还是不信,“真没事?”
“没事,您不是跟柳婆婆约好一起做衣裳,赶紧去买料子,我还等着您给我做新衣裳呢。”周老太太闲不住,从前家里没钱的时候,她日日操劳。
如今家里富裕了点,她也做不惯闲人,整日给自己找事做。
周老太太想着自己不好爽约,又念叨叮嘱几句,才提着篮子离开。
等人走了,周盼立刻关好门,闭门谢客,说是忙着制药,但有人不信。
“这就是她做出来的药?”王群打开盖子闻了闻,只分辨的出几味治伤的药材,其他的,却怎么也识别不出来。
“是啊老爷,仇虎说了,他借口去看病,暗中留意了许久,确定就是这个没错。”王酒确定道。
“她没发现是咱们偷的吧?”王群又问。
“您放心,仇虎他爹就是扒手出生,家里专门干这个,绝不会被发现。偷了药,我就让他出去避避风头,等这事了结了再回来。”王酒这点还是很谨慎的。
“好,剩下的你赶紧去办,我倒要看看,这小娘皮这回还能不能这么走运,能顺利脱身。”王群看着手里的药,信心满满,笑的甚是变态。
一旁的王酒不觉打了个哆嗦,赶紧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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