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会有这样的情况,我不是说了吗,你这个只是一种病,你还记得吧?”
但重要的是这种病可能遗传啊!
如果苏尧尧这里的基因有隐性的话,那他们生出一个患有白化病孩子的概率可是很大的!
苏尧尧别的不愁,但是要是说到了子孙后代的问题,她绝对特别重视。
“嗯,我知道,是不是对我的孩子有伤害?”楚危顿时就慌了,抓住苏尧尧的袖子,手指紧紧的握着,指关节全部都因为用力而泛白。
苏尧尧一根根松开他的手指。全部握于掌心,才开口,“伤害倒是不至于,不过你我若是生下可孩子,是有剩下一个如你一般患有这种病症的孩子。”苏尧尧说,“因此,我才一直在犹豫。”
不是苏尧尧不想要楚危。
是忽然就想到还有遗传这回事儿,她得抽出时间好好想明白,再做决定。
说完后,苏尧尧很关心楚危的反应。她还没有想好,但现在不是她考虑的时候,她更担心楚危接受不了。
果然,肉眼可见,他的情绪就低落下去。
其实一路上,楚危情绪的好坏都寄托在了苏尧尧身上,苏尧尧高兴,他就情绪好些,看见光似的,兴高采烈,苏尧尧若是心情不好,楚危就跟着,几天下开哪儿哪儿都过不好,像是能生生的瘦上一圈儿。
一路的走走停停,他们歇息在一座府衙,当地的官员战战兢兢前来迎接,这是一路上他们享受的熟悉了的待遇。
楚危作为一个皇上,此次战后高调回程,自然不用像是匆忙赶来一样,急得天昏地暗。
入夜,两人休息在府衙的主屋,尽管苏尧尧小心翼翼陪着了整个下午,楚危的眼睛里都没有映出过丁点的笑意。
现在快要去睡了还是这样。
苏尧尧心知,这次他是真的受伤了。
“皇上。”
进了屋楚危自顾自的换衣物,以前他都是羞涩着脸粘在苏尧尧身上,非得等到苏尧尧有空了亲自给他动手脱下衣服才行,但今天,他借口心情不畅,反倒是把苏尧尧抛到了脑后,几次忽略苏尧尧的存在,要不是这里的府衙小,只能给他们安排一间房间,苏尧尧估计自己今天晚上连看到他一眼的机会都没有。
“你是长脾气了嘛?”
楚危自顾自背过身解开衣带的时候,突然被一双柔软又挣脱不开的手从背后抱住。
瞬间就僵住了。
苏尧尧带着沉意的声音在楚危的耳边想起,霎时就让他全身的血液冰冻,想走出她的怀抱又一点都迈不开脚。
“别……别这样,我就是想……静一静,不用……搭理我……”
楚危声音浅浅的,音线低低的,像是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声音,如果不是苏尧尧早就看透了他这个小矫情,怕是就没有听出来藏得极深的哽咽。
苏尧尧猛地聪楚危的背后钻出来,伸手怀住他的腰,用手直接挑起尖尖的下巴,果然看见一张眼眶通红的脸。
楚危鼻子抽了抽,在苏尧尧无所遁形的视线中狼狈至极。
“我只是不能接受……”楚危的声音异常的嘶哑,显示了这些天来这个人是有多受折磨,“我只是不能接受……为什么?为什么……我不能有一个正常普普通通的孩子?我做错了什么吗?”
上天为什么这么对他?
“别哭!你什么都没有错,这只是造化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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