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果不把自己救走,那么你就活不过今。”
“然后员工就答应了吗?”
“对啊,那不然呢,能怎么办,他可是公司董事长的儿子啊!之后,出于恶趣味的心理,我让他当我的下属,每都给他分配些无聊但又繁重的活。但他津津有味地做着,丝毫没感觉到疲累。最后,我就任由他去了。”
傅程泊再次地把故事回味了一遍,然后双眼放光道:“所以……你是那个男孩就是那个伟大父亲的儿子吗?”
“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就是他。”顾九白眉头紧皱着,不太相信地自言自语道:“但不可能啊,他不像是会做出这种事的人啊!”
“那他是谁啊?我认识吗?”傅程泊连连问道。
“认识。你见过的。”顾九白把“见过”两个字咬得很重:“他就是当时被秦以宥殴打的那个人。”
傅程泊听完顾九白的话,回想了想当时的场景,震惊道:“什么难道就是那个叫的人吗?”
“没错,就是他。”顾九白疲惫地揉揉自己的清明穴:“我没想到他是这样的人,会不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那他呢?”傅程泊疑惑地环绕了办公室一圈:“按道理来,他应该在这的啊,他去哪了?”
“走了。”顾九白一时还未消化这个信息,无精打采地道:“他被留在他父亲的身边了。一时半会都不会回来了。”
“什么”傅程泊惊呼道:“那现在该怎么办?好不容易找到的线索又断了。”
“不知道。”顾九白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我先想想看吧,现在局势乱得很啊。”
与此同时,在另一边,黑屋的门第四次打开了,白芷和甄豆同时充满希望地望向门口,以为是其余三人回来了,但当他们看到还是黑衣饶时候,十分失望地将眼神从门口移回来。
“谁是白芷?”黑衣人装作看不见他们脸上的表情,冷冰冰地道。
“我是!”白芷浑身没力,拖泥带水地站了起来,耷拉着头乖乖地走到了黑衣饶眼前:“走吧,要把我带去哪里啊?”
“别那么多废话,乖乖跟我们走就是了!”黑衣人威胁地朝白芷道,示意白芷赶快走。
一路上,白芷低着头东张西望着,悄悄在心中记下来时的路线。过了大概十分钟左右,黑衣人把她推到了一扇大门前,毫无感情地:“到了,你该进去了。”
白芷怔怔然地望着那扇门,神思早已飘到远处,这扇门对于她实在是太熟悉了,熟悉到只要一闭眼,门上的每道细的划痕历历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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