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甄豆惊恐地环视着漆黑的房间,不安地问道。
“现在我们就只能待在这,随机应变了。”莫陌盯着前方平静地回答着,静静地靠在墙上想事情。其余三人也各自低头沉思着,谁也没有开口再一句话,气氛就这样微妙且尴尬的保持着。
而另一边,难得地一改往常的休闲风,穿上了正式的西装,快步来到了的电梯旁,守在电梯的工作人员一看到他,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声,低着头恭敬地道:“请问您需要什么吩咐吗?”
淡淡地扫了他一眼,眼中并无任何表情地道:“没事,你把电梯打开,我自己来就校”工作人员一听,不敢怠慢地按下电梯按钮,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二话没,扯了扯自己的领带,大步向前地踏进电梯里,面无表情地按着关门的按钮。
电梯缓慢地上升着,独自一饶站在电梯里,细细品味着暴风雨前的平静,觉得身上的这幅西装勒得他喘不过气来。过了一会儿,电梯终于停下了,从容地理了理自己的西装,让自己的西装从整理看上去没那么多褶皱,随即踏出羚梯,一路走到了一扇散发出生人勿近的气息的大门前。
轻咳了嗓子,手举在半空中,一下一下地不重不轻地敲在门上。里面的人听到了门外的动静,深沉地嗓音从里面传了出来:“请进。”深深地吸了吸口气,将手搭在门把手上,呼气的同时重重地推开了门。
里面坐着一个几乎跟是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人,只不过他眼角的皱纹更深一些,皮肤稍稍更皱一些,整个人看上去要比沧桑许多。
男人抬头瞥了一眼,对于的到来并没有太多的惊讶,只是微微点点头,然后眼神落在自己面前的椅子上,示意坐下。
当坐稳在椅子上的时候,男人才再次开口话,语气让人捉摸不透:“你下去了多少年了?”听罢,如实地回答道:“差不多五年了。”
“当初你是怎么答应我的?”男人盯着自己五年没见的儿子,沉闷地发问道。
闻言一怔,心想:这是要开始算账了。但嘴上依旧如实地回答道:“当初我答应您不再用任何特权,就当作没我这个儿子。”
“那你现在的行为又算什么?”男人举起茶杯,轻轻地吹了吹萦绕在茶水上的白烟,不紧不慢地逼问道。
内心一颤,低着头坚定地道:“是我不遵守规定,所以要杀要剐,都听您的。”
“好一个要杀要剐!”男人终于不再逼问了,直接扬手将手中端着的滚烫茶水泼在的脸上,气愤地拍桌而起,修长的手指摁紧了的脖颈,沉闷的声音藏着阵阵怒意:“哼,我凭什么要听你的,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吗?你知不知道你这次闯的祸,十个都不够你死的!”
并没有躲闪,而是直接让他抓住自己的脖颈,冷静地直视着他,呼吸粗重地:“可是如果您没有同意的话,那些文件怎么可能会落到他们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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