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把脚迈进来,便被人兴师问罪,云锦浅笑着走进来,先是福了个身,“见过皇上。”
等到皇上点头后,紧接着坦然认错道:“是妹妹的错,刚刚被外面的烟火给迷了眼睛,一时竟然走不动道了。”
“那可是妹妹的错,”茹德仪笑着,示意身边的宫女云端着几杯酒走过来,“不如妹妹先自罚三杯。”
“美人……”秀儿紧张的拉住云锦的袖角,半张着嘴,有些慌乱。
云锦微微摇头,示意秀儿松开手,她慢吞吞的将酒盏推回去。
“妹妹这样可是不给我面子?”茹德仪面色愠怒的站起来,隐隐有发怒的预兆。
云锦笑着解释,“自然不敢,只是妹妹这几日身子实在不爽,刚吃了药,也总是不见好。”
见云锦都这样了,茹德仪也不好再发作什么,只好讪讪的坐回去,不知想到了什么,对着云锦不怀好意的笑了一下。
“听闻妹妹醉花楼出身,定是能歌善舞的。”
果不其然的开口了,云锦垂眸,静静等着茹德仪接下来的话。
“既然妹妹不愿喝酒,那便弹个曲子给大家听听吧。”
这个要求并不在意料之外,云锦摇摇头,“妹妹无才,只会弹奏古瑟,可惜当初入宫时便赠予了其他人。”
“古瑟?可是宫中有琴筝啊,”茹德仪疑惑的重复了一边,歪着脑袋想了半,似是真的道:“我记得那个与古瑟长的挺相似,也不行吗?”
云锦依旧摇头,缓缓道:“即便它们很相似,但是筝是筝,瑟是瑟,两者不同。”
她微微前倾身子,直视茹德仪的眼睛,一字一顿道:“并且它们永远也不会相同。”
茹德仪如同触电般扭转身子,几个呼吸之后幽幽叹口气,似是遗憾的道:“妹妹试试都不行吗?”
“茹德仪,”薛美人再也忍不住的站起身子,“云美人都了她不会了,您又何必强人所难?”
没有按住她的李美人与王美人只好附和的点点头,表示认同薛美人的话。
“那云美人不如跳支舞好了,”茹德仪再次提出来,一副不肯放过云锦的模样,边边笑,拿着帕子半遮脸,“我曾听过,云美人还在醉花楼的时候,最出名的除怜奏的瑟曲,便是舞了,我还听那时京城的儿郎争先恐后的去云美人那,都把门槛给踩烂了。”
被身旁两人死按住的薛美人气呼呼的嘟囔,“一口一个醉花楼,她爹娘倒底是怎么教的她礼数,噢,我想起来了,她可是无父无母孤身一人呢。”
幸好声音不大,加之到处闹哄哄的,茹德仪没有听见薛美饶话。
王美人悄悄松一口气,没好气的黑着脸敲一下薛美饶头,压低声音道:“你疯了,她现在风头正盛,你刚刚的话若是被她听见了,以后定是没有好果子吃。”
薛美人捂着头,满满的不服气,“可是我所的句句属实!”
“还属实?”
见王美人再次扬起手,薛美人赶忙捂着头,一动也不动。
只是向下撇着的嘴角,证明她并不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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