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苏瑶清是记得灵雁的。

灵雁心中暗想着，抬起一只手，笑眯眯的和苏瑶清打着招呼：“你好，作者大大，我是你的小粉丝哦”

不过，是粉转黑的粉丝。

苏瑶清脸色僵硬，一时忘记了反应。

灵雁倒是十分从容，和罗巧一起走进休息室里。

几人落座之后，顾琛站起身子，对苏瑶清伸出一只手，礼貌道：“作者你好。”

苏瑶清伸出一只手回握，眼神不时暼向一旁的灵雁。

灵雁也站起身来，跟在顾行琛身后，对苏瑶清伸出一只手，笑的开心道：“作者你好。”

她的脸色苍白，但是那样的笑容实在是异常璀璨。

说实在的，除了在见到凌无衍时有这么开心，灵雁极少会露出这样的情绪来。

罗巧和顾琛都觉得罕见，都以为她是小书迷的狂热心情高涨。

顾琛甚至对苏瑶清介绍道：“这位是秦芯小姐，是的粉丝，今天特意带她来和你见见面。”

灵雁笑容不变：“是的，苏瑶清小姐，很高兴认识你。”

苏瑶清三个字一说出口，她的脸色瞬间煞白。

看着灵雁对她伸出手，苏瑶清迟迟不敢回握。

“你……你好。”

甚至连打招呼，都开始结巴。

灵雁十分满意苏瑶清此时的表现，这正是说明了苏瑶清有些不少的记忆。

她陷害她，折腾她致死的事情，恐怕都是记得的。

罗巧没发现气氛不太对，她也伸出手，道：“你好，作者大大。我也是绝世小医妃的粉丝一枚，很高兴认识你。”

苏瑶清看见她，脸色更加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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