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鹤找到了五十八号屋子,走了进去,映入眼帘的是简陋两个字,只有六张床,连桌子都没有。
倪鹤走到了屋子中,顿时看到五张床都被占了,只剩下最里面那张床,那张床就在茅厕旁边,茅厕有尿桶屎桶,坐在床上能够闻到一阵阵的恶臭。
倪鹤撇开这些不理,看了看床上的被褥,白色的被褥很乱很脏,而且还有一些地方被抓得皱皱巴巴,明显是刚刚被谁拿来擦灰尘了,这就恶心了,拿别人的被褥去擦自己床上的灰尘。
本来这些被褥是有东西包好的,不会进灰尘,但是床位却会落有灰尘。
倪鹤看看满是灰尘的床,又看了看别人干干净净的床,顿时就明白了,这帮兔崽子拿自己的被褥擦他们床上的灰尘了,导致自己的被褥那么脏。
倪鹤和蔼和亲的看着屋子内躺着的五个少年,这些少年个个都是十五岁左右,穿着雍容华贵,一看就知道是富贵中人,但是他们的眼神不经意间能给人一种戏谑的感觉,应该是嚣张跋扈的纨绔子弟。
倪鹤扫了一遍他们,他们玩味的看着倪鹤,偶尔还带逼视,似乎要用眼神吓唬倪鹤,又似乎他们有着严重的排外心里。
倪鹤有点无动于衷,看了看靠近窗口的那张床,走了上去,然后和蔼和亲的说道:“小子这张床我要了。”
那被叫小子的十五岁少年,一下子窜了起来,指着倪鹤的鼻子就开始骂:“死老头凭什么呀?讲不讲道理?谁先来,谁就先选床位,这点常识都没有吗?看你的年龄都活到了狗的身上了。”
紧接着,其余四个少年也站了起来,虎视眈眈的看着倪鹤,很明显他们是团结的,是一伙的。
倪鹤和蔼和亲的哈哈大笑,说道:“你们认识的?一个地方来的?”
“是又如何?我再告诉你,你的被褥是我们拆了,而且还用来擦我们床上的灰尘,怎么样?就算我们现在揍你一顿,宗门也不会管杂役弟子之间的事,你明白吗?识相的乖乖回去做茅厕臭虫吧!”那个少年凶巴巴的说道。
倪鹤笑了,就算是他们没有得罪倪鹤,倪鹤也不会讲究先来先得的道理。
在倪鹤的脑海里面,只有一条道理,不服打到服,不怕打到怕,拳头就是硬道理,倪鹤这二十八年来一直都是信奉这条硬道理的。
倪鹤意念一动,换出了还没有散功的不死之身,然后双手如铁爪,一手扣住了那少年的手脉,然后往地上重重一摔。
那少年手脉被扣,痛得全身无力,只能被重重的摔到地上。
倪鹤把自己的包袱往少年的床上一扔,然后和蔼和亲的说道:“小子你感觉你大爷的道理如何?”
顿时,那四个少年一下子围住了倪鹤,虎视眈眈的盯着倪鹤。
那被摔了一跤的少年,爬了起来,气愤不已的喊道:“你既然敢摔我谢永旺?你知道我在没有入道阳宗就开始修炼了吗?我已经掌控了呼吸吐纳之法,已经到了淬体境第三重了。”
倪鹤和蔼和亲的笑道:“哦,是吗?那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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