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是莫氏集团的，我来送资料给你们程总。”宋凝芮对外人一向是有礼貌的。

“你是宋小姐吧，请跟我来吧。”

“程总可能在开会，麻烦先等会儿。”骂人又给宋凝芮倒了一杯水，才出去。

宋凝芮砸吧砸吧的喝了一点点，真好，也有人给我倒水了。

程砚之办公室的风格和莫思齐明显不是同一种风格的，程砚之的风格要温馨得多，桌上有相框，但宋凝芮没有偷看，不问自取就是偷，她也不屑去探查人家的隐私。

“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程砚之一散会就过来。

程砚之这个人给宋凝芮的感觉也和莫思齐不一样，莫思齐是高冷，程砚之就平易近人多了，跟他相处也不会尴尬，反而有一种若隐若现的熟悉感。

脑子也是迷迷糊糊的，不知怎的就问了一句，“程先生，我们之前是不是认识啊？”

低头看文件的程砚之一下子顿住了，要怎么回答，告诉她吗？还是等稳定之后再告诉她？

不等程砚之的回答，宋凝芮就抢先开了口，“不好意思啊，是我糊涂了。”怎么会认识呢？

程砚之轻微的摇了摇头，继续看文件。

“对了，程先生，老板说你有什么要求可以提，他会尽量满足的。”

“好。”程砚之保持着自己一惯的儒雅，“你怎么去莫氏做助理的？你的家人不管你吗？”

宋凝芮淡定的喝了口水，才回答，“我没有家人，至于我进莫氏也是因为我一个朋友，而我也需要一份工作罢了。”

程砚之花了好长时间才从没有家人里报反应过来，自嘲的笑了笑，“对不起，冒犯了。”

宋凝芮耸了耸肩，“没关系，也不是什么大事。也没有什么不可以说的，也没有感觉被冒犯。”只是他们不爱自己罢了，也许童年早期的爱也是偷来的吧。

两人聊得差不多了，已经到了下班的时间了。

“我请你吃饭吧，今天辛苦你了。”程砚之对她的眼神里总是充满了宠溺与疼惜。

“这是我的工作，是我的本职，我并没有觉得辛苦，不过晚餐我很抱歉，我已经和别人约好了。再见。”说完就走了，只给程砚之留下一个背影。

程砚之望着越来越远的背影，小小的背影到底背负了些什么。

莫思齐收到了秦依妍的邀约，还要带着宋凝芮那个拖油瓶，“赵理，宋凝芮还没回来吗？”

“没有，需要我打电话叫她回来吗？”赵理一如既往的狗腿子。

“不用了，你可以下班了。”莫思齐松了松领带。

一边走一边给宋凝芮打电话，接通后，莫思齐说话也是噼里啪啦的，“宋凝芮，等会去欢缘吃饭，我告诉你啊，在秦依妍面前收敛一些，记得假装一下我们关系很好的样子。”

说完就挂了电话，被挂电话的宋凝芮一脸懵，难道秦依妍还叫了莫思齐一起吃饭？还让不让人活了，下了班还得陪老板吃饭？他又不发工资。

到了欢缘的时候，秦依妍和莫思齐都已经开了，宋凝芮自然就坐到了秦依妍旁边。

秦依妍一阵嘘寒问暖，“我哥有没有欺负你啊？工作累不累啊？饿不饿呀？”

在宋凝芮心里，秦依妍比赵理还要狗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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