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羽凌的眼神凛厉的要杀人,一把夺过她手中鱼。“怕投毒,就饿着。”
黎挽玉夹在中间左右为难,把自己刚咬了一口的鱼,分了上官瑶一半。“这个我吃过,可以放心吃。”
“谢谢玉姐姐。”上官瑶顿觉自己方才问的不对,撇撇嘴,拿起来狼吞虎咽的吃起来。吃了几口,又眨了眨睫毛,神神秘秘的道:“听说,沐时杰死了,死的很诡异。不像是他杀,倒像是自己暴毙而亡”
吃鱼的楚羽凌和黎挽玉同时一顿,两人目光相触,心里再明白不过,人是楚羽凌杀的。
暗发现场,黎挽玉并没有看到沐时杰身上有任何伤口,一滴血未见。想来楚羽凌是用银针刺穿了他心脏,才会让人误以为是自亡,除非……开肠破肚,当然,他们应该不可能这样做。
上官瑶咽下一口鱼,接着碎碎念。“不过是罪有应得,他毁了多少女子清白,害她们活不下去,全部自杀了。本姑娘我还差点入他虎口,老天有眼,沐府突然着火,我才躲过一劫。”
黎挽玉刻意扫向楚羽凌,狠狠咬下一片鱼肉。“罪有应得,也应该由国法制裁。”
“国法?”楚羽凌嗤之以鼻。
这时上官瑶只顾着吃,两人对话她完全顾不上听。
黎挽玉自知和他谈什么国法等于白说,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一口一口吃着鱼,虽听说沐侯爷上了年龄辞官在家,想当年在朝中也颇有些势力。如今楚羽凌杀了他儿子,他岂会善罢甘休。怕是惹上了大麻烦。
三人不再说话,空气一度陷入凝顿之中,只各吃各的……
后夜时分,三人各自睡去。醒来时,天色大亮,楚羽凌不知何时离开的。
黎挽玉站在洞外望着远处,猜不透楚羽凌接下来又要做什么?她被人劫持时,她当时再心志不定,也会有所察觉。可当时她居然一点未察觉,劫持她的人定是个高手,而这个人并非是沐侯府的人。后来,他又那么巧合的去救她,一切的一切好像都是他刻意安排好的,而她就是这场局里的一子棋,任他摆布。
“玉姐姐,那坨冰去哪了?”上官瑶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来到她身后。
“冰?”好新鲜的词,黎挽玉微微一愣,忽而想到上官瑶说的定是楚羽凌,不由掩嘴轻笑。“他来无影去无踪,不知去了哪儿。想必城里已过了风头,我们回去吧!”
上官瑶点了点小脑袋,此次入城,两人十分谨慎,装扮成了两位风度翩翩的男儿郎。
入城时,果然见到城门口有官兵在对来往的行人一一仔细搜查。
许是两人由于装扮的缘故,顺利入了城,在城街东口分道扬镳。
这一次黎挽玉也不敢大意,小心躲闭着来往官兵,在快到宁王府门口时,还是被十几个官府衙卫挡了去路。她心底悚然一惊,欲要抽剑出手。
人群里走出位约摸三十岁左右的男子,从头到尾细细打量了她一番,最后将目光锁定在她脸上,又从手中打开幅画卷与她一一对照后,扬声道:“一双可以溢出水的眼睛,对,就是她。昨日,沐侯爷的儿子沐时杰死在柴房里。当时你就在柴房,所以绝对脱不了干系。来人,把她给我抓起来带回衙门严加审问。”
她装扮成男子有什么用,纤细如柳的身形,尤其是这双眼睛早出卖了她,她就不该在风口浪尖上着急来宁王府,平日里足够精明的她,犯了如此大一个错误。昨日她是在宁王府门口被抓,这些人指定是想到了她会再来,所以早隐在暗处,等着她落网。
这个时候,她更不能自乱了马脚,黎挽玉临危不乱的问:“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所杀?”她再清楚不过,昨日楚羽凌进来救她之前,早就清理了门外丫鬟和下人,证人是没有的。
面前军爷神态高傲,一副我要抓你,你奈我何的态度,一扬手。“把她带回刑部。”
黎挽玉退后一步,抽剑准备奋战,忽然那军爷大声笑道:“就知道你武功高强,今天还是乖乖随我回衙门吧!”
笑声未落,一张无形铁网当空落下,将黎挽玉罩在里面。她狠狠咬牙,在心里暗骂,该死的楚羽凌,这次又是你故意害我入狱,究竟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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