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善和王浩然退居后方,站在三号车和二号车之间的位置,但不是连接处。
低调的艾克西斯走到最前:“你们有检查过尸体了吧?口袋里有没有遗书什么的,如果有的不排除自杀的可能性。另外,死因有搞明白吗?”
克里克摆摆手:“我们根本不敢动尸体,想着如果不小心破坏了什么证据的话就糟了。死因的话外面只能推测是中毒,理由是死者面前水杯里残留的一点水。”
三兄弟倒是没有一拥而上,反而是根据某种习惯的顺序发言,这让包括王浩然在内的旁观者都有了极好的观看体验,而且也不会让信息的提供者手忙脚乱,出现信息提供者在信息提供上无意识的失真。
艾克西斯点点头:“我知道了,我同时是医生,请让我看看尸体吧。”
趁着艾克西斯观察尸体的空挡,大哥爱克思曼向前一步说:“方便的话能让乘客们都坐在原位上吗,实在不行的话提供座位表也可以。”
克里克听到这个要求面色抽搐了一下,对于自己为了同事们许诺的那点儿小恩惠就当出头鸟的事情表示极度的悔过。“我不能保证每个人都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不过座位表的话,我可以找乘务看看能不能默写出来。”
爱克思曼点点头:“我知道了。你刚才说已经问过了几个人,是哪儿几位呢?”
克里克这次的回答就要流畅许多:“主要是六个人,是以死者为中间格子的九宫格内的人,死者的两边是没有人的。”
王浩然和阿拉善各有心思,认真的看着。
王浩然想的是这三人虽然不太聪明的亚子,但是学习一下他们的推理过程,对于自己假装有智慧的人应该是有帮助的。
阿拉善则是想着,这三个人打扰了我的计划啊,怎么办呢,虽然是灵机一动想到的点子但是很想试试啊。
这边克里克则是把刚才说给王浩然的话又给差不多的复述了一次,然后依照爱克思曼的提问补充了一些细节。
艾科西斯曼倒是没有插入进来,一直认真的听,认真的思考。
就这么过了一段时间,艾克西斯验尸的成果也出来了。
“死者叫做让是吗?让女士的死因的确是中毒,她口服了含有致死量的毒药的水,死亡时间应该是在半小时之内,按照我刚才听到你们说的,也就是让女士趴在桌子上的十分钟之后其实就已经无声的死亡了。”艾克西斯脱下不知道什么时候戴上的手套,从克里克手上接过“裹尸布”窗帘,披在了死掉的让女士身上。
爱克思曼还在思考,艾科西斯曼则是突然接过艾克西斯的话茬说:“艾克西斯,因为这种药物死亡的人是瞬间就死掉了还是要经过一个过程呢?如果是需要一个过程的话,死者怎么会忍耐住一言不发呢?”
“很遗憾,没有相关的设备我没法分析这种药物的成分。不过,硬要说的话,这种无色无味的毒药一般都是需要一个过程的。”艾克西斯解释说,当然这里的提到的无味指的是气味而不是味道,之后艾克西斯还补充说:“顺带一提,我检查过了口袋和随身带着的包里没有发现有遗书,但是这个东西我有点在意。一起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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