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澜亭一手撑着车壁坐直后,两手握着京墨的胳膊,急道:“这位是禁卫军左武卫沈都尉,这都是禁卫军的人。你有办法救的!是不是!”
京墨鼓了鼓脸,计算了一番,认真说道:“这也不难解,车上有药,可药材很不好采的,我采了好多天。”说完还有些委屈的看着云澜亭。
云澜亭很有疑问,但他知道现在不是问的时候,催促道:“先救人,回京都后什么药材皇兄那都有的,到时都给你。”他都没敢说回京都后自己给她找药材,担心京墨又来一通问题,人得抗不住了。
那位沈都尉的脸本就黑,这会更黑了,若不是实在无力,而且不愿冒犯王爷,都想跳起来说:我他娘的都要没命了,你还在心疼药。再说下去就没救了。
好在京墨不在多说,从车厢中拿出药箱,取出几个药瓶下车给了兵士们。中毒稍浅的照顾着中毒深的人服药。
过了一会儿,京墨觉得有些奇怪,她赶着车向前走了几步,前面趴伏着一个人,既不蒙面,也没着兵甲。京墨不太懂他为什么趴着不动,明明好好的。她回头问道:“那个人是谁,他为什么躺在地上,不怕不小心踩到了吗?难道是跟蒙面人一伙的,那他为什么不跑?”
还不待云澜亭回复,旁边的禁卫听到她的话,倒是前去查看了下。
只见躺着的那位像是从昏迷中刚刚醒来,迷迷瞪瞪的好一会才坐起来,他往前后左右的看看,再看到王爷时,三步并作两步的扑将过来脆倒在地,声音嘶哑的嚎道:“王爷呀!小莫真怕见不到您了!还好您没事!还好您没事!皇上可急坏了!真是老天保佑!老天保佑!”
旁边的禁卫们都是学武之人,大多是些直来直去的性子,实在听不得这种哭丧一般的叫法,纷纷转过头去不想看。
云澜亭面上尚且平静,但心中已有计较。他之前已经有所怀疑,暗处之人怎么会这么清楚他的行踪,原本准备回去之后排查奸细,但现在应是不用了。京墨学武,耳清目明,又是学医,如果是昏迷不醒,京墨如何会看不出来,又怎会说出躺在地上这种话。
这时京墨走回了他身边,似乎想说什么。他看着京墨,朝京墨点点头:“回去就我们俩的时候再与你说!”京墨虽然有时想法与他人不同,但着实天真单纯,不会藏着心思。云澜亭现下有些伤心,脆着的小莫,从小就伺候他,他自认待小莫不薄,可人心难测。
小莫偷偷的抬头看去,王爷向来和善,若是往常,已经让他身了。好在,他没有等太久。
这时,众人刚刚解毒,不便赶路,席地休息。沈都尉仗着功力高深恢复的快,禀告王爷后带上尚且能动的禁卫去林中抓猎物。这到是与京墨不谋而合,可是京墨现下见到人多反而不愿离开,她不相信这些人,特别是那个小莫,他们离云澜亭太近,万一她赶不回来救人怎么办。
她只能委委屈屈的拿出没吃完的包子,与云澜亭一起继续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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