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千赶万赶没想到还是迟了一步,司烽城已经宵禁关了城门,不许任何人进出。
郁鸣风望墙兴叹,这司烽城城墙高耸,墙体用坚硬平滑的青条石垒成,墙面还被专门打磨的平滑如镜,简直就是专门针对轻功高强的武林人所建,别说他现在还有匹马,就是没马以他的轻功也绝对上不去。
看来今晚注定要露宿喽。
郁鸣风自讽的感慨一句,他耳朵一动,神色郑重的猛然回头看向路旁的一片树林。
林中有一道如火一般的红影闪动,下一刻那红影窜出林木,在空中掠出一段距离直直撞向城墙。
郁鸣风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那团红影,红影速度丝毫不减,就在郁鸣风觉得红影要狠狠撞在城墙上之时,那红影突然猛地一顿,在城墙上一点直直拔起,翻过墙头消失不见。
从郁鸣风听见动静到那红影掠出树林撞向城墙飞身直起翻过墙头消失,总共不到五息时间,宛如一团幽冥之火乍然出现人间又一闪而逝。
郁鸣风目瞪口呆,他看出了那红影是一个一身红衣的人,却没料到这人轻功居然如此高绝,穿出树林的横空直渡距离不少于三丈,光滑如镜的城墙上轻轻一点便能借力直拔三四丈高。
这简直匪夷所思,就是身为绝世高手的鲁伯也没有这份本事,虽说鲁伯和他一样也只会一门随风步法。
可鲁伯可是绝世高手啊,难道这人也是?而且还是一位精通轻功的绝世高手?
郁鸣风越想越觉得可能,没想到自己才下山短短半个多月的时间,就一连碰上这么多奇妙武功,这么多能人异士。
难怪鲁伯老是说江湖中尽是藏龙卧虎之辈,真是言诚不欺他。
郁鸣风激动不异,要是早知道江湖如此多彩,他早就缠着鲁伯要下山了,何必直到现在。
心中火热,郁鸣风驱马到那红衣人攀越起的城墙下,伸手一抚墙体,指尖传来墙面上微小的颗粒突起,这样的颗粒是绝对无法支撑住一个人的借力一点。
那人能拔身而起,一定另有奥妙,郁鸣风扬首细细观察,他左右偏头张望凭借灵觉加持的惊人目力他看见墙体上闪过一抹细小的流光。
估摸了一下高度在三丈高一点,郁鸣风站在马头上蓄力一点,身形猛地凌空拔起,在将要力尽时探手在墙体流光处一揪。
身形轻盈的落回马上,郁鸣风站立在马背上展开手心露出了一根数寸长的钢针。
原来如此,郁鸣风顿时明白了红衣人飞跃五六丈高墙的秘密。
那红衣人之所以能在平整的墙面上借力拔高,就是因为对方在靠近城墙时将这枚钢针钉入了墙体之中。
郁鸣风大感兴趣,他也想试上一试,红衣人高绝的轻功他没有,将钢针钉入墙中的本事他却有。
黄马打了个响鼻,郁鸣风从马背上跃下兴致勃勃的就要一试。
这时候城墙上面却忽然亮起一点黄光,郁鸣风微微诧异,有些不解的望过去。那黄光晃了晃,原来是一盏昏黄的灯笼。
一个郁鸣风不甚陌生的声音随之传了下来。
“墙下面可是郁鸣风郁少侠?”
“咦?文天南?”
郁鸣风下意识心道一句,他立刻对着灯盏大声道:“是我,墙上面的是文镖头吗?”
“正是。”墙上的文天南回道,“郁少侠稍等片刻,我这就和几位军爷说一声,郁少侠你便先往城门东面走。”
郁鸣风一皱眉头,文天南这是在专程等着自己?难道他又想将这趟镖押运的红货是什么告诉自己和木齐两人?
心中想着,郁鸣风收了手里的钢针牵上黄马依文天南说的朝城门东面走去。
越过城门正门,郁鸣风向东走了几步,他忽然发现在这大城门的东面墙上还嵌着许多的小门。
咯吱咯吱一阵,一扇小门被人从里向外的推开,一人挑着灯盏走出,正是那一身暗红服饰,气质儒雅的文天南。
“文前辈这是在等晚辈?”郁鸣风好奇问道。
“不错。”文天南点了点头。
郁鸣风更加不解:“哦,这是为何。”
文天南笑着道:“我是受先前和郁少侠在一起的那位木公子所托,各中原因,进城后我再解释给郁少侠。”
说着,文天南挑着灯盏又钻入小门中,不明所以的郁鸣风只好牵着黄马跟在文天南身后一起进了小门。
小门后便是一条开在城墙中的小道,小道大概二十来步长短,看来这司烽城的城墙不但很高,厚度也十分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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