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灰未来得及反应，便没了意识，倒在角落里。

神秦拍拍手，再起身，弹了弹不染一丝纤尘的衣袍，尔后将小灰送入存储囊，起身往洛枢殿走去。

哼，不过一只老鼠，敢作乱我承秦殿。

神枢感觉到来人，“师兄最近倒是来的频繁。”

神秦冷笑一声：“你说你的眼线到处都是，我不来找找你，你以为我死着吗？”

神枢闭着眼睛，看似稳重，其实心中万分惊骇，他的眼线只有小灰，神秦发现了！

神秦将装着小灰的存储囊扔到神枢面前：“帮你解决了，免得被天主发现了，说你拉帮结派。”

神枢睁开眼，看着面前的存储囊，小灰！

他颤抖着手，伸向存储囊，施法打开，小灰瞪着双眼，浑身僵硬冰凉。

神枢深吸一口气，将小灰倒了出来。

“师兄，你变了。”

神秦不屑一顾：“那又如何？”

“四万年前，是你出生时遇到的第一次妖王惩戒，你被迫收了食人兽越录，你求师宗取出控制食人兽的妖王残灵，往后对食人兽无限宽容；

三万年前，你曾劝说师宗，莫要再为难妖族，且与那食人兽日日流落凡间，还收了徒弟，她是青萝。

师兄，你从来都是温和宽厚的，即使待妖，即使师宗那时多么的不许。

可是如今，师兄到底怎么了？”

神秦咬牙切齿地靠近神枢，弯下腰去：“你问我怎么了？两万年的幽禁，不见天日，没有一丝光亮，只有越录，可你呢？”

神秦直起身，眼中有泪光闪现。

“你为何要夺我青萝呢？”

神枢目光一直在小灰上：“我从未夺过，那是青萝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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