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失必有得，回来了儿子，失去了孙子。

有些事情他真的做不了主，也改变不了，比如生死。

顾胜天颓然的摇摇头，什么都没说，转身佝偻着背离开了顾最的卧室。

顾最目送着，黑白分明的眼底不经意间也有了湿意。

她在空荡荡的房间站了许久，终于有脚步声传来。

“顾最。”

是楚则的声音。

顾最抬头看他，淡淡道，“我向爷爷坦白了，如释重负。”

“可你看上去并不开心。”楚则很想抱一抱她，可还是忍住了。

顾最努力挤出一抹笑，“这是我过得最有意义的生日了。”

“嗯，”楚则配合着她，“那寿星是不是要收我准备的生日礼物了？”

顾最挑眉，“那你拿来我看看。”

楚则唇角微勾，依旧保持着神秘感，“顾最，我的礼物要去天台才能拿给你。”

“天台？”顾最不禁联想和某人在天台的两次会面，“该不会是又给我送冰淇淋吧？”

楚则牵过顾最的手，“大寿星，去了你就知道。”

顾最一惊，下意识要挣脱，反而惹得楚则握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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