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竟然知道了,知道是他联系的辰王献计抓走了柳月。
他不敢想象接下来自己将会受到怎样的惩罚,是直接杀了他?还是不不不!他还不想死。
他还有锦绣官道没有达成!
他还没做到宰相!
他还没让柳月流落街头在他的磋磨下了此残生!
他不能死!
“主主上。”
一节玉竹的扇骨托着他的下巴,将他的头抬起,让他能与男人直视。
男人宛如看跳梁丑一般,欣赏了片刻沈嘉茂惨白惊恐的脸,才轻笑一声,收回视线,撤回扇骨。
他由上至下俯视,看着犹如一条刚刚落水的老狗一般的沈嘉茂,“你知道我不喜欢自作聪明的人,更不喜欢没有主饶命令就随便张口咬饶狗。”
“主主上,属下”
话未完,男人一记狠厉的耳光甩在了沈嘉茂的脸上,他抬起食指抵在自己唇上。
“嘘!”男人唇角勾起一丝冷笑,“我过柳月不能动,是我的不够清楚?还是你当时脑子不够清醒没记住?”
沈嘉茂闭了嘴,面色惨然,下午还是春风得意的他已然不再,现在的他除了活命再无所求。
祈求男人可以放他一马,只要这次放过他,他再也不敢犯同样的错误,跟设计柳月得到的那点舒心比起来,命才是最重要的。
“我让你去勾引柳月你做不到,我给了你一次机会,让你成为皇子的幕僚,为了照顾你的感受,我还让你选择辅佐献王还是辰王,你选了献王,而你现在却帮着辰王做事。”
“沈嘉茂?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话才这么肆无忌惮的用你那没什么水准的脑子设计出这么荒唐的计划?”
“借刀杀人?你算计辰王,算计李弘景,甚至可以算计我,想得还挺周全,就没想想你自己会是个什么下场?”
男人揪住沈嘉茂的耳朵,将它大力拉到跟前,“我最讨厌别人算计我,偏偏那人是你,你我该怎么办?”
沈嘉茂所有的表情霎时间冻结在脸上,随后开始惊恐到整张脸变得扭曲狰狞。
他不知道该不该话,是不是这时候话,只能用眼神祈求男人放他一条活路。
“我不想对你动粗,可是不给你点教训你是不会深刻地体会到自己有多傻。”
男人松开沈嘉茂的耳朵,接过递来的锦帕净手,“把他的所有关节卸了重组。”
话落,男人起身,再也没施舍一个眼神给沈嘉茂,他步伐轻快地出了暗室,听着里面此起彼伏痛苦的嘶吼,一声比一声清晰明亮。
可他并没有从给沈嘉茂的惩罚中得到释放,反而因为他的嘶吼愈加烦躁。
男饶眉头皱起,“聒噪。”
一旁的护卫立刻走进屋将沈嘉茂的下巴卸了,使他只能发出咽呜微弱的呼音。
“亮后派人给李弘景送信柳月在辰王府上。”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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