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然看着眼前人,不赞同的说道:“三小姐,你就是有什么事也不该拿花出气。”
徐三小姐一脚踩到鲜艳的花朵上,她虽是爱花,更加讨厌别人来抢她的东西,抢走的东西宁可毁掉也不留给别人。
“怎么,你摔了一次后,胆子愈发的大了,连我的花都敢抢!”
谭然笑道:“可不是,毕竟是死过一次的人了,看开了,有什么好怕的呢?”
徐三小姐也笑道:“我能让你死一次,也能让你再死一次。”
她以为谭然是吓唬她呢,毕竟她现在活生生的站在这里,就是额头上的伤都好的差不多了,放狠话,她可是从小说到大的。
谭然的个子比徐三小姐要矮上一个头,此刻她听着徐三的话反倒是更加往前走了一步,眸子里寒光似箭,声音似刃:“这么说,故意把山石敲松,害我跌下假山的人,是你?”
那个目光,好似再看死人,徐三小姐吓了一跳,倒退一步,嚷道:“明明是你脚滑摔下来的,怎的怪到我身上!”
谭然冷笑:“如果不是你把玉佩偷走放到假山上,我能爬上去摔倒?”
徐三大骂:“谁偷你玉佩了,如果不是你不要脸私相授受,把玉佩非要送给二哥,二哥一个读书人,不像你这么不要脸,他把玉佩丢掉,我才捡起来的,我放到假山上是要给你一个教训,让你不要这么下贱。”
原来如此,谭然闭了闭眼睛,原是瞧着最无辜的人竟是最狠毒的人,她敢肯定,那个玉佩是徐琪从她这里偷走的,故意在平日里欺负她最狠的徐三那里说她执意私相授受的话,徐三最是崇拜这个哥哥,为着他有这么个一穷二白,爹死娘亡的孤女未婚妻不知道多气,总算逮着她的错处,定要狠狠羞辱她一番,谭然估摸着把玉佩丢到假山上,然后让她爬到假山上去拿,也是徐琪暗示的结果,然后徐琪在徐三去找她麻烦的时候,悄悄把石块的位置动了,届时谭然摔下来定然没命,结果如他所料,谭然一命呜呼,周录才钻了这个空子,如斯少年竟然狠毒至此。
谭然睁开眼,对着眼前还在装腔作势的说了一句:“徐三小姐,你害人一命,我定然不会就此罢休,你好好活着,记着,你的命是我的。”
徐三小姐对着那人的背影,莫名其妙:“你是脑子摔坏了吧,不就是摔了一下吗!”
她当然不知道,已经有人为她的无知,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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