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这么可怕吗?有那个阿满可怕吗?
女孩犹豫地捏了捏自己的脸,十分无语地盯着门板看了一会儿,才拿着衣服换去了。
此时夜已深,客栈的人不多,零零散散的行人四下坐着,安静地吃着难得的热食。
林墨以和一名陌生的男子坐在角落,神情严肃地说着什么。
苑星稀则独自坐在旁边,百无聊赖地看着客栈在黑漆漆的夜色,把玩着茶杯。
余光瞥见女孩从楼上下来,虽有些心有余悸,却还是冲她招了招手“姑娘,这边。”
“可我想和哥哥坐。”
女孩看着林墨以的方向,娇声道。
苑星稀连忙拉着她坐下,低声道“两位师兄有要事相商,不得打扰,姑娘还是与在下一起吧,姑娘想吃些什么?”
“都可以啊,我又没钱买单,你做主就好。”
女孩无所谓地说着,托着腮,笑意盈盈地盯着不远处的林墨以看。
林墨以似乎察觉到她炙热的目光,转头凉凉地看了她一眼,又若无其事地回过头,直接将她给无视了。
……
这位姑娘你敢不敢再明目张胆些?能不能矜持一些?
苑星稀默默地移了移位置,将她直白的目光挡住,又招来小二,简单地点了些菜食,随后才温和地问道“不知姑娘芳名?何许人也?家住何方?在下无意打探姑娘的隐私,只是姑娘身染尸毒,虽暂被压制,却也无法完全剔除,昨日又在幻境里经历那么一遭,姑娘的身体也无法再拖下去,所以我们想带姑娘回师门进行治疗,只是这一去,恐要耽搁些时日,以免姑娘家人担忧,还请姑娘把地址告知在下,也好让令堂放心。”
这番话实在是细心周到,句句真心,谁能拒绝别人的好心呢?
女孩却是意外地沉默了,白皙好看的眉眼也冷了下去。
苑星稀以为她是在怀疑他们的身份,不相信他的话,又继续解释道“姑娘可以不信任在下,可逐光山是个声名远扬的修仙门派,断不会做坑蒙拐骗,伤天害理之事,更不会有人敢随便冒充仙名行事,所以姑娘请放心吧。”
“我没有不信你,去哪里都无所谓啦,有吃的就行,都说过多少回了,我就是一个叫花子,也没有什么家人,所以你们也不必费心啦。”
女孩端过小二刚上的面条,埋头吃得欢快。
“……”
苑星稀沉默看着她,似乎想在她的神色里找出一点蛛丝马迹来。
不是他不相信她的话,只是她看起来真的不像一个无家可归的流浪儿?
不论是气质还是性子都不像是经历过颠沛流离艰难困苦生活的人。
若她说的是真的,那他只能说这个女孩子对生命有过于常人的坚韧和乐观,这是很令人敬佩的事情。
“你盯着我做什么?好吧,你真的想要我说的话,那我就郑重地跟你介绍一遍,我只说一次啊,以后再问我可能就想不起来了。”
女孩放下筷子,坐直了身子,一副很郑重其事的样子。
“我叫……”女孩想了想,又道“我叫花花,家住……呃……这里是哪里?”
她顿住了,认真地问苑星稀。
“……云彩镇……”
苑星稀疑惑地应着,不知她想做什么。
“好,那继续,我名叫花花,家住云彩镇,父母……早亡,家中已无亲属,呐,够详细了吧,以后别问了啊!”
说完,她低头开始与那碟猪肘子作斗争。
“……抱歉。”
你敢不敢再随便一点?竟然现场给我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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