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晓晓盛怒起身“师姐!说不定就是落琦怀得罪了什么人才连累到你的,你怎么还担心她?”
落晓晓对落琦怀一直心怀偏见,落百川自身也是病弱体虚,不能劳心,拉着落晓晓重新坐下“你别这样说,很有可能那些人是冲着我来的,师姐才是无辜受伤的。”
落晓晓心跳跳漏了一拍,师姐……她是知道什么了吗……试探性地问道“师姐怎么知道?”
落百川收回手,双手交错搭在腹前,边回忆边说“将我和师姐绑去的那人,应该是冲着我准备告发郑家的证据去的,好在,沈珏已经把人全部关进了军营,审查一段时间,肯定能查出来幕后真凶。”
落晓晓心慌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转移话题“好了好了,你说这些我也不懂,掌门出关后要是知道你被绑受伤了,一定很担心,我先去写一封信给掌门。”
落晓晓信中写了落百川的身体状况,还写到了南风被沈珏关进了军营,最好能派人处理干净,落晓晓装好信“我让人快马加鞭给师父送去。”
落百川脱口而出“不是有……”信鸽吗?话还没说话,就想起哪里还有信鸽呢?也不知道师姐的伤严不严重,师姐替她挡了几鞭子,不知道有没有留下伤痕,能不能痊愈,师姐那么一个重视外貌的人,要是背上多了几道伤疤,肯定会难过好长一段时间吧。
落千广端着药进到逸竹轩的时候,落琦怀还在睡觉,自从落琦怀回来后,每日睡觉时间都要比往日多上两三个时辰,落千广放下药碗,轻声唤道“怀儿,怀儿?”
落琦怀迷迷糊糊转醒“嗯?”
落千广看着她一副难得的娇憨模样没忍住,在她唇上落下一吻“起来喝药了。”声音难得染上了些温柔。
落琦怀撑着落千广起身,半躺在床上,落琦怀接过药碗,一勺一勺地喝着,看着碗中自己面容的倒影,想起昨天在师父袖间看见的那一叠纸,第六感告诉她应该去调查清楚,抬头装作漫不经心地问落千广“师父呢?”
落千广抬头看了一眼天色“这个时辰……师父应该在后山打坐吧?你找师父有什么事吗?”
落琦怀低下头重新喝药,遮掩眸中的算计神色“没什么大事,就是咱们本应该上月成婚的,这不是耽误下来了吗?想问问师父的意思,什么时候给我们再定个良辰吉日。”
落琦怀说的嗡嗡的,落在落千广耳中就成了害羞,揉揉落琦怀的头顶“那我去问,你好好养伤就是。”
一碗药见底,落琦怀点点头,始终没抬头看落千广一眼,生怕与他眼神一对视就被他看破了心事,听着落千广脚步走远,落琦怀掀开被子下床,刚刚直起背,就从背部传来钻心的疼,南风这个王八蛋,用的什么鞭子,到现在都还疼。
前院有人守着,供她派遣,落琦怀熟悉逸竹轩构造,忍痛穿好衣服,翻窗从后院一路避开门生仆童,溜进自家院子,再从密道进入倚梅阁,只一个院子的距离,就到了师父的太微殿,门口依旧有仆童守着,落琦怀只得放出袖中常备的迷药,捂住口鼻,只等了片刻,太微殿的人就全数倒下。
在正殿和寝殿小心翼翼搜了整整两圈都没看见那叠纸,该不会是师父随身带着的吧?
可是,师父打坐穿的衣服非常贴身,没有长袖宽袍可以藏。落琦怀灵光一闪,密室!
这么重要的东西,师父没准就是放在密室里的,还好以前跟着师父去过密室祭祖,记得密室机关在哪儿,摁开机关,密室里面伸手不见五指,落琦怀摸索着点着墙壁挂着的烛台,走近祭台,果然有一封信纸摆在祭台上,忙拆开信纸,抖出里面的纸,听见密室外的动静,应是古若尘回来了,古若尘看见门口倒着的门生,推开殿门,殿内不见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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