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意思?那老头呢?”语冰在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其实已经感到有点不妙了,像是有着某种不好的预感似的。
果然,岩儿接下来的话是很让语冰吃了一惊的,“你难道不知道吗?那老头早已不在了?”
“啊?什么时候的事啊?我好像不久前还在楼道里看过他似的。”语冰又补充了一句,“那老太太不是经常在楼下大声地喊着,老陈,老陈的吗?”
“她现在还喊吗?”岩儿伸手随意翻起面前的一本,“在夏天到来之前,差不多是春天的时候他就已经不在了,他确实出来过一次,当时说是在家闷了好几个月没出门的,只是出来那一回后两三天他就不在了的。”
语冰有点伤感地,“当时我还向他打招呼,他还答应了的,精神还可以,虽然有点行动不便,但脑子绝对没问题。”
“本来还有人以为先前老太太会先走的,因为有一段时间那老太太都开始坐轮椅了,可是那老头到底还是没有熬过老太太。”岩儿知无不言地。
语冰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些不能理解,“可是,可是怎么我一点都没听说啊?也没见他们家办丧事啊?”
“直接在医院办的,没回来,小区这些个地方哪还能有让亲戚站脚的地方,还有那花圈也没处放啊,更别说请什么吹手了。”岩儿说起来像是无所不知似的。
“可是楼下大路另一边那家曾开过超市的老头不在的时候门前可就是摆了很多花圈啊。”语冰还是有些不甘心地,好像那老头还在他的家里呆着,她某一天出门的时候还有可能会遇上他似的,殊不知,这天气阴晴不变的,有些人还是说走就走了,而且是永远都不会再回来了。
“哦,那一家啊,他家不是也没有请吹手吗?”岩儿又指着学校东面的那地儿,“不过那儿的人还是照请不误的。”
“唉,有些人扰民也不觉得。”语冰想起午觉的时候还听到外面的喇叭响个不停地,不禁有些恼,不过当时实在是太困了,竟也很快地就进入了梦乡。
梦里的语冰身披一件五颜六色的衣服,那衣服类似于汉服,语冰还很自然地两臂一伸,拖着曳地的裙摆很自然地脚下生风般地奔跑在街道上,那里有个卖糖葫芦的,语冰已是好久没有吃到那种原汁原味的山楂糖葫芦了,而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学校对面全卖的是美其名曰叫什么水晶糖葫芦的,看着都让人没了吃的n,可是同校的那些校友却是喜欢,真不知道他们还知不知道这些糖葫芦的前身其实是这山楂糖葫芦,要是他们都吃过或是尝过,大概也是对这些个花样百出的新鲜玩艺不屑一顾的吧?只是谁又真正地知道呢?现代的人都是追求新奇,猎奇心理是奇严重的。
嗯,就在前面,语冰其实已是看到了那不远处一个三轮车后座上摆放着的一个玻璃柜,里面摆满了各式的串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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