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那片语冰说是艾草地的地方,果见那叶子长得与先时有些不同了,像极了家中的菊花,难不成还真的是菊花?
“你看,那里不是开着花的吗?我就说嘛,到了开花的季节它怎会不开的?”旧部的兴奋地指着最里面的那墙角处,那里确实开着一两朵,稀稀落落的,花朵不大,但周边的花骨朵都有涨开了的趋势了,“也许这边上也开过,只是被人摘了吧?”
语冰揶揄道,“谁摘它干嘛呀?你还真以为谁会把它拿去晒干了做绣花枕头啊?”
旧部的突发灵感,“那可难说,你这么一提醒,我心里都有点儿痒痒了呢。”
“呵,现在谁还有这闲情雅致啊?”语冰又立马提醒道,“你可当心啊,别被学校抓住了再落个记过或是什么全校通报批评的处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知道,知道,我可没那么傻,上回的事还没走多远呢,班主任那杀鸡儆猴的一招还是很有效果的。”旧部的又开始抱怨,“哎,也真倒霉,咱们还得天天对着他那张臭脸。”
语冰道,“你是不知道,他最近又在班级群里发了一条链结,是关于那个什么深度一个中国学生的反思:我们的数学课堂上压根就没有数学!”
旧部的立时拽紧了语冰的手,“唉,那你说说群响如何啊?”
语冰掰开她的手,“什么群响?你这么激动干嘛,根本就没人说话。”
“一个人也没有?”旧部的在看到语冰笃定的神态后突然肆无忌惮地大笑了起来,“哈哈,真是笑死我了,上回你还说大家象是商量好了似的,这回可是默契达到了不可估量的高度了啊。”
“估计是这回没人觉得他可怜了。”
“他从来都不可怜,反而是有点太可恶。”
“也别这么说,只是他的处世方式有点与众不同罢了。”
“凡是与同学们作对的,那都是我们的敌人,我们是要一致对外的。”
“你这是在拉帮结派吗?”
“我还需要拉帮结派吗?他自己不是硬生生地与我们划清了界限了么?”
也是,局势早已一目了然,就连家长们在上次要求各自自觉回应后也还是有着一部人选择了沉默,有时什么都不说的打击力度比应付还能掌掴人的脸。特别是看到那个本是快乐的男生整日里阴郁地坐在座位上四顾茫然的神情,班上也少了更多的欢声笑语,那种没有来由的压抑让人把这个班主任想快速地忘掉也难,当然,想避开他那也是不可能的,他可是跑得极勤快的,同学们大多也只是选择无视他的存在,但有些基本的小事还是要与他面子上过得去的,但也只是应付差事,谈不上交心的那种,老师与学生交心本来就是难得一见,而他是早早地把自己与学生之间的那堵墙另加了一道防固设施。
“我倒是希望着他能病上个三两天,最好是永远都别来了。”
“目前来看,还是不可能的了,慢慢熬着吧,学习又不是为着他。”
“他早该与那些个老太太去喝茶的,还偏偏要来耽误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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