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晚棠弹了个响指,对刘清羽说到:“没错!这匹盗骊马性子暴烈,乃是关外品种。现下未被人驯服,不如。”
“二公主是请在下来驯马的吧?”刘清羽问到。
“你怕了?”
他摇摇头:“怎么比?”
“一炷香时间,看谁能把它拿下。”她竖起食指,调皮地弯了弯。
红素听完,顿时大惊失色,赵晚棠曾经为了驯服那匹烈马红雉,被摔飞昏了几日,怎么今日还和太傅大人比试那只更烈的盗骊?
几个太监杂手乱脚地用果子和粮谷半日才拉出那盗骊马,赵晚棠等的还有些许雀跃。
“清羽,你小心些。”赵云裳说到。
此时三人正坐在凉亭内。刘清羽看了看那术场上炽热的太阳光,若是低些还能看到腾起的热浪。
赵晚棠撸起袖子,伸手接茶,却不见红素递来。她疑惑地四下看看,却见不着人影,只好自己亲自上手。
盗骊马的肌肉线条分明,抚摸是紧绷之感,就连鬃毛就是柔顺丝滑,看来贞海把它照顾得极好。她得意地拍拍,术场上的太监四下散开站在一旁。
“吃点东西。”她拿起果子放在马儿嘴边。顺势想要爬上去,它却绕在一边,嘴里还在咀嚼。
“敬酒不吃吃罚酒!”
说罢,一把抓住缰绳跳了上去。马儿似有刺扎在背上一般,猛地在原地弹跳起来。
“妹妹!”远远看着的赵云裳还不忘假意呼唤。
只见赵晚棠死死搂住盗骊马的脖子,它见弹跳似乎不能把身上的“蚂蟥”跌落,开始猛烈地在术场撒开蹄子奔跑。
她被晃得头晕,霎时被甩落在地。“啊呀!我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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