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连忙蹲着跨步过去,细润的手指捻起黑虫,却不知该如何是好。
慕容裴好奇地看着她这一举动:“一只虫子罢了。”
她不解地看着他,又慢慢挪回桌前,将虫子放在书页上:“是蝼蚁没错,但是它遇到我了。”
“呀!晚棠今日饱读诗书,说起道理也不一般了。”他赞许地点点头。
“有什么的。”赵晚棠有些开心,擦净虫子爬过留下的水印,又捻起它慢慢查看。
堂前的男子看着她这个举动许久,脸上皆是玩味的神情。却见她下一刻举起了手,将虫子扔出窗外去了。
“你这是?”这下不解的是慕容裴。
她拍拍手,将丝帕擦净:“它要面对的是那风雨,不是我这个庞然大物,两者对比,它更喜欢外面。”
“你怎么知道它喜欢的是那?”
注视中她悄悄掩住嘴巴说:“汝非吾安知鱼之乐?”
“呵呵呵。”他有些好笑地撑开扇子,带过的风也将赵晚棠的发丝吹了起来。
她细细地看着那把扇子,又认真地看了慕容裴一眼:“这把扇子,怎么和以前的不一样了?”
听完她的话,慕容裴手上的动作慢慢收回,一言不发。
赵晚棠又不傻,知道二人已经有了隔阂,又怎么会把旧物留着?她本着自知之明转过身来,继续看着窗外,却不见刘清羽此刻脸上的冷漠。
在宫里的日子乏味极了。“若是能出宫去待上几日就好了。只可惜射猎是在秋后,离现下好些时日呢!”赵晚棠心里想着,又慢慢打起了母君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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