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吻,不由得想起江四小姐。
昨夜出手解围,却没能将她救出,也不知她身处何地,如今再上江公馆恐怕不合适。
仿佛看到她那乌溜溜的眼珠子一转,满肚子小把戏。吐唾沫便是个钉,拿她比作刺猬再合适不过。
他这样溜着思绪,目光微微下垂,竟笑了起来。
傅廷书见了,三分揶揄,“我的小爷,你这还想着她呢?不然怎么发笑?”
“胡说八道,难不成我不能笑了?一笑就是为江四?”傅其琛矢口否认。
“漏嘴了吧?”傅廷书歪沙发里扬声大笑。
“好你个促狭的傅廷书!”
傅其琛反应过来,手把桌子一拍,起身就去捉廷书的命根子。
“小爷饶命,饶命啊,我闭嘴不说了成不,我不说了!”
叩叩叩——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两人的嬉闹。
“谁?”傅廷书问道。
“少爷,大帅叫属下来接您回东北,今晚的火车。”
这也太雷厉风行了,才收到电报,帅府的侍卫就已经到了门口。
傅其琛一脸不耐烦,“知道了。”
搭救江四的计划落空,他心里不快活。
谁让叱咤风云的东北王是他的父亲,就是想违拗也没那胆量,只得不情愿地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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