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几年,他便奉了皇帝命令,去边疆操练士兵。
再回来,便是伊人消逝的消息,连同时予音。
可是现在却告诉他,时予音就在门外?
时迁不信奉神明,自是不信鬼神之说,当即急匆匆的去了大门。
远远的便见到台阶上立着一道纤细的身影。
时迁缓下步伐,眼底悄然泛起了泪花。
真像啊,真像当年的韵儿。
他最爱韵儿歪头唤他迁哥哥的俏皮模样,眉眼灵动狡黠,是他怀念的模样。
自从韵儿怀孕,他已经忘了她笑着的样子了。
“舅舅!”
清脆的声音响起,时迁回神,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抚上了小姑娘的脸,不由老脸一红,尴尬的放下手去。
面前的姑娘穿着一身樱草色襦裙,凤眼清澈,鼻尖小巧,嘴唇不点而朱,巴掌大的鹅蛋脸白皙柔嫩。
真真是女大十八变,曾经玩泥巴的调皮姑娘出落的亭亭玉立。
“笑笑。”
时予音有些恍惚,有多久,没听到过这个名字了。
这是娘亲为她取得小名,大意,便是让她能笑口常开,一生欢喜,不为世俗所扰。
其实五岁之前,她还是个快乐的小姑娘。
那时候舅舅鲜少外出,常年在家,柳霜儿不敢造次。
虽说比不得时若珍绫罗绸缎,山珍海味,但总也能吃饱穿暖。
虽然不知为何,舅舅和娘亲从不言语,但她很多次看到舅舅望着娘亲的眼神,是隐忍而又痛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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