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年轻一姑娘就这么死了,岂不可惜。
“谢谢你。”回忆着白天,她除了恐惧还是恐惧。心里空荡荡的,
仿佛对什么事都不在乎了,左颞包了多层纱布,耳朵也塞了多层棉花。
“你叫我张阿姨就好了,我住在郊外,你醒来要不要打个电话给你家人。”说罢递给她一部手机。
平淡的看着手机,家人?打给谁?我没有家人了,
怎么还会想到那个男人,怎么会想到他,是他要送你进的监狱啊。
眼泪不知不自觉流到枕头上。
张阿姨一看慌了,“别哭别哭,不打就不打吧,我去买点粥给你喝。”
“张阿姨,不用了,我没事。”
“没事也要吃东西啊,你都昏了一天一夜了。铁打的身子也经不起呀。”
“我没事。谢谢你。”
“我很快,去去就回。”
督促到她喝完,张阿姨才放心。
“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顾浅。”
“哦,你是犯人吗?”张阿姨小心看着顾浅的脸色。
“我不是。”一激动,眼眶又红了。
“别激动,身体重要,
我也知道,这边监狱的看守员是什么人,还好你没事。”看到她衣衫还算工整,
“我没有害人,他们都不查就抓我。”眼泪越流越凶。顾浅侧身蜷着身子。
“哎,可怜的孩子。”
张阿姨住在这边,多多少少都听过一些事情。被有权有势冤枉的人何尝她一个呢。
张阿姨把顾浅酒店里的行李带了过来,给张阿姨交了医药费后,还给了一笔钱给张阿姨。表示感谢她。
尽管张阿姨万般拒绝,但她如今也没什么好感谢人家的救命之恩了。
“张阿姨,你救了我,我很想感激你,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不多,请你接受。”
看着顾浅坚定的眼神,便也无奈的接受了,
住了一个月,张阿姨经常来看她,知道她很孤单,也很可怜……
今天医生给顾浅换药,
“你这边的耳神经断了,皮肤状况在慢慢恢复,可能耳上这里会留疤。”
“什么意思?我左耳是听不到了吗?”惊慌,恐惧……
“是的,”
听不见了,医生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吗?左耳听不见了,再也听不见了,哈哈哈,听不见了……
老天啊,你觉得我还不够惨吗?要这么对我。
爸,妈,怎么办?我耳朵听不见了,再也听不见了,我怎么会听不见了,怎么办?我好想你们…呜呜……呜
张阿姨回家了,病房里只有她一人,空寂无声,痛苦难忍。
监狱那边传来消息,顾浅坠江死亡。
“死了?这么轻易就死了?”司徒夜霆嘲讽道。
这么轻易就死了,是不是太便宜她了,哈?
“少爷,监狱那边传来确切消息,载着顾浅的那辆车坠江了,车打捞起来,没有她的尸体。”常一看着boss的脸色。
“捞?捞了多久?”
“两小时。”老板脸色不太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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