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司徒逸三人却丝毫不敢小瞧这个老翁,连一县捕头在他面前说话都要小心翼翼,生怕有差池,这可不是一个扫地老翁能够做到的……
进入县衙直奔大堂而去,不一会儿时间宁远县的差役便被召集到了一起,却始终不见张捕头的身影,武正阳与箫剑鸣端坐在大堂首位慢条斯礼得品着桌上的茶,似乎一点也不心急,
但是眼里偶尔闪过的一丝戾气使得大堂内的诸多差役具是压力倍增,大堂的压抑的气氛,好像连空气都凝固在一起,使人呼吸困难,都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彼此之间眼神对视一眼,皆不敢有什么动作,
司徒逸在首座下方的一掌椅子上微闭着双眼,闭目养神,整个人完全置身于大堂压抑气氛外,似乎早已神游天外,面色显得格外从容,
大堂内足足安静了约莫有一刻钟的时间,许多差役已经经受不住这令人窒息的寂静氛围,额头上早已爬满了密密麻麻的细汗,后背的衣衫也已经被汗水侵透,此时大堂门外传来一阵散漫的脚步声,张捕头终于是姗姗来迟,在场地差役齐齐松了一口气,可算来了,再不来都要被憋死在这里了,
轻佻的晃了一眼大堂内的众人,嘴角微微上扬向坐于首位的武正阳道:“呵,都来齐了啊,让大家久等了,真是对不住大家了,都愣着做什么要说什么事情说吧,”然后便施施然的一屁股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和周边的几个差役有说有笑起来,在安静的大堂显得格外刺耳,
司徒逸微闭的双眼猛地睁开,与武正阳地眼睛对视一眼后,沉声道:“张捕头,你觉得宁远县内的长乐帮怎么样?”
张捕头轻笑一声,“长乐帮,那可是我们宁远县首屈一指的帮派,帮众平日里都是古道热肠的义士,城内的肖小之徒闹事不用我们捕快出手,长乐帮便已经为你办妥,宁远县内的百姓无不发自肺腑由衷地感谢长乐帮,个个都是侠肝义胆,奉公守法的……”
司徒逸狠狠拍了一下桌子,打断张捕头的满口胡言,眼露杀气咬牙道:“你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果然没让我失望,那青年刀客一案与你的描述已经是大相径庭了,长乐帮在宁远县欺行霸市已成常态,百姓闻之色变,到你嘴里就成了一腔热血护卫一县安宁的仁义帮派,真真是可笑至极,是把我等三人当做是瞎子、傻子看待么?说不得那青年刀客斩的县令也是该杀之人,”
无奈的耸了耸肩,张捕头冷笑一声,“大人若是不信那便问问下面的差役吧,”大堂内的差役听闻此言,竟有半数以上的人在一边附和着张捕头,一时间声势颇为浩大,扭头看了眼身后随自己一呼百应的差役,傲然的仰着头,如一只得胜的斗鸡一般轻蔑的看着司徒逸,
司徒逸扫视了一眼大堂内附和的差役,将这些差役记在心里,冲着张捕头咧嘴森然一笑,语气幽深道:“这下好了,这宁远县的蛀虫都到齐了,免得以后一个个去找,麻烦!今日便一鼓作气将尔等蛆虫灭杀殆尽,无关人等速离场,待会儿管杀可不管埋!”
听着司徒逸杀气四溢的话语,张捕头不为所动反而面带讥笑,嗤笑了一声,带着嘲讽道:“杀我?可别逗我笑了,知道为什么我这么迟才来吗,哈哈哈,我已经将你等消息传递给了帮内,长乐帮的人马只需片刻便杀到,料理了你三人后,这宁远县依旧是我们的天下,
事情本不应至此的,实在是可惜啊,本该给你们三人一笔钱财便将此事轻轻揭过的,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可你千不该万不该敢将长乐帮的少帮主打得重伤频死,实在是太过不识抬举了你们,
事到如今也不怕跟你们说了,这宁远县内失踪的婴儿也是我们做的,帮主已经靠着这些婴儿练功成功突破到先天境界了,你们是绝对不可能出得了这宁远县的,反正宁远县地下也埋了不少你们悬境司同僚的尸骨,夜里你们三人还可以化作孤魂野鬼和他们作伴,哈哈哈!跪下求饶兴许我还能放你们一马,”
司徒逸眼里战意迸发,身形如汹涌波涛的巨浪一般直直冲向被人群众星拱月般簇拥着的张捕头,一路怒马凌关开道,拳脚交错之际,将眼前挡路的差役全部轰飞出去,眨眼便突进至张捕头身前,
眼见司徒逸一路攻来,张捕头不惊反喜,“既然来了,就不要走了,”主动运起周身劲力向司徒逸奋力轰出一拳,这一拳在空中轰出“隆隆隆”的音爆声,
方才被司徒逸怒马凌关轰飞出去的差役也强提伤势,一拥而上,或用拳,或用掌,或用腿,一时间四面方都是攻势传来,杀机四现,
司徒逸全然不顾周遭的攻击,活生生承受众人裹挟着全身劲力的一击,势大力沉的一道道攻势轰在司徒逸身上,连绵不断地响起“咚咚咚”沉闷的打击声,张捕头和差役们攻击刚一接触司徒逸身体顿时只觉自身劲力如石沉大海一般消散无踪迹,却是黑白绝技再现,一气化九百,收,】
司徒逸脸上霎时间布满血色,咧嘴森然一笑,白色牙龈已经鲜血的血红替代,两边嘴角向外流出两道血线,再度运起绝世武功,一气化九百,化】,全身骨骼嘎吱作响,全力一个挣脱,体内诸般劲力汹涌爆发而出,如开闸而泻的滔天洪水一般向外迸发,周围的差役皆是被这股磅礴大力震得倒飞出去,在空中喷吐了好几口血液,倒在地上气息萎靡,
不顾嘴角流趟鲜血,司徒逸一步一步的走向倒在地上不停磕血宛若一条死狗的张捕头,每走一步身上气势便暴涨一分,脸上此时充满了狂热的战意,来到无力动弹的张捕头眼前,双掌昊阳贯宇,寒冰掌,交替轰击,越轰越快,愈轰愈有力,
嘴里大声狂笑着,“哈哈哈哈哈哈,不够打,不够打,不够打啊!再来,再来,再来啊!哈哈哈哈哈,”
直至张姓捕头没了声息,才慢慢停了下来,在场众人具是一脸惊恐的看着大堂内浑身染血还在发狂大笑的司徒逸,武正阳与箫剑鸣也是被司徒逸此时的状态震惊莫名,从没见过司徒逸这般狂傲如地狱修罗般的姿态,被鲜血染红的双掌轻抚脸庞,眼里狂热的战意缓缓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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