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正阳见状面露冷色,冷哼一声,轻拍一下腰间得绣春刀,
“噌”得一声绣春刀出鞘,一手抓住出鞘的绣春刀冲向人群,一记力劈华山裹挟着自身雄浑的后天真气便向逼近的长乐帮帮众当头劈去,“轰”的一声刀芒所过之处便有七名帮众被劈飞出去,
一时间所向睥睨,勇不可挡,刀法大开大合之间如龙卷风席卷而过般在人群内肆意掠过,胆敢出现在武正阳两丈之内的长乐帮帮众无不是血肉横飞,惨叫着在地上打滚,
一旁箫剑鸣的战斗相比而言就安静许多了,正上演着一场无声的杀戮,身法飘逸的穿梭在长乐帮帮众间,手中的长剑带起一片片血花,倒下一个个怒睁着双眼汉子,只有喉咙处一处伤口涓涓地往外流淌着鲜血,染红了地面,好似一个用鲜血绘画地大师在完成一副血红地画作,
这无声地杀戮比之武正阳大开大合地打法更加容易让人崩溃,眼睁睁得看着身边得同伴一个个悄无声息的逝去,只要出剑就有一人捂着脖子,喉咙里发出“咯咯咯”的声音倒地不起,
终于长乐帮帮众坚持不住了,皆是被吓得胆破心寒,有人率先开始向外逃去,有第一个开头的人便有第二个第三个,很快长乐帮帮众便如鸟做兽散,四处奔逃而去,慌乱中连手中澄亮的钢刀都弃之敝履,恨不得爹娘给自己多生两条腿跑的快一些,
几名帮众趁着乱象将躺在地上宛如一条死狗的少帮主抬起,亡命得向外逃去,司徒逸看着已经被抬到远乐坊街口的长乐帮少帮主,见他得胸膛处已经凹进去了一块,但却还在微微的起伏着,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司徒逸,虽一言不发但却充满恨意,
在阳光的照射下看到胸口衣衫间有一件微微反光的内甲,司徒逸对于自己方才两掌的威力了如指掌,按理说这个外练境界的少帮主绝无生还的可能,应该就是那件内甲才使得他保住了一条性命,而那个张得楷显然就没有那么好运了,直接命丧当场了,
看着仓惶逃窜的长乐帮众人,司徒逸和武正阳、箫剑鸣没多做追击,返身迈步走向了飘香居,此时客栈的大门紧闭,方才打斗太过激烈,掌柜在众人激烈打斗时便早早的将大门紧闭了,生怕波及到了自身,
推门而入,客栈内的掌柜和店小二此时正一脸惊恐的在柜台前蜷缩一团看向踏步进入客栈的司徒逸三人,客栈内三三两两的食客也满是惶恐得在座位上向着三人望来,
刚才的打斗他们可都是透过窗户缝隙看得一清二楚的,长乐帮那么多人都被这三人像砍瓜切菜一般杀得被吓破了胆,最后连门外的尸骨都不敢收拾就鸟做兽散四处逃命去了,那血腥的场面可还历历在目呢,长乐帮在宁远县什么时候被人这样屠戮过,这还是众人这么多年来头一次见到,
客栈掌柜颤颤巍巍的迎了过来,向着三人恭敬的行了一礼道:“三位官家大爷还是快些离去吧,本店是小本经营啊,经不起折腾,你们今日得罪了这长乐帮,小老儿我可万万不敢和你们有所牵扯啊,不然这往后的日子可就难过了,”
武正阳眉目一挑,两个眼珠子瞪得跟灯笼似的,盯着客栈掌柜瓮声瓮气道:“怎么,得罪不起长乐帮,就得罪的起朝廷悬境司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眼里还有朝廷么,莫非你与长乐帮的逆贼早已同流合污在一起了?”
客栈掌柜的顿时脸色突变,整个人的身子瑟瑟发抖,一个站立不稳竟是跪倒在地,面带哭腔的对着武正阳诚惶诚恐道:“这,这眼里怎么会没有朝廷啊,小老儿我这一辈子可都是本本分分的生意人啊,万万不可能与长乐帮有什么牵扯的,”
“那样最好,今日找你只为一件事,说清楚了便不为难你,”
“官家大爷,尽管说,小老儿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武正阳沉声说道:“那日自你客栈内破窗而出的青年刀客,身材相貌是什么样子的,有无显著的特征,我最讨厌别人欺骗我,所以你最好不要有什么隐瞒,否则,哼,”说完体内真气运转,缓缓伸出手掌将柜台上的茶杯碾为粉末,
“小老儿我,我绝不敢欺瞒官家大爷,那青年刀客我印象比较深刻,当时他是身穿一套黑色劲服,头发随意的披在身后,对了,腰间还挎着一把略微弯曲的银色直长刀,刀中间好像还有道红丝,两手握刀的地方有点像一个龙头,
腰间还挎着一个酒壶,来我店里时一口气点了好几坛好酒,应该是个嗜酒的人,破窗而出之前还痛饮了一坛好酒,甚是豪迈所以小老儿我印象较深,好像借着酒兴还拍桌而起,仰天长啸吟诗道,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
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痛哉!痛栽!
语罢,将几两碎银子扔于酒桌之上,人便已经纵身一跃跳下客栈,单刀直入杀入差役队伍中取了县尊的项上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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