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那要怎么做呢?”房慕紫焦急的问道。
“这个…唉。还是算了吧。”
裘振豪欲言又止,装模作样的拿捏着房慕紫的内心。对于裘振豪这种在江湖上打拼许久的人物来说,揣摩内心,蹂躏内心的方法简直不要太多了,有时候杀人未必动刀子,掌握人心,鞭笞折磨,给对方带来的痛苦更大。
“大哥,你就快说吧,难道大哥想眼睁睁的看着兄弟我,以后的日子永远抬不起头吗?”
“唉,只是大哥的方法,可能会让你们新造的潞酒,彻底没了生意。所以我才不愿说下去。”裘振豪假惺惺的说道。
“大哥,那你这个方法会影响房家吗?”
“嗯,对房家影响不大,主要是对潞酒,对你二哥房慕白有些影响。”
房慕紫眼睛里充满了由嫉妒产生的暴虐、残忍,于是恶狠狠的道:“大哥,只要对房家影响不大就行。至于我那二哥?哼哼~让他越惨越好。”
人是感情动物,不仅会被喜悦冲昏头脑,也会被仇恨影响丧失理智。潞酒口碑一落千丈,怎么会对房家没有影响?这种影响是绝对致命的!只是满脑子嫉恨的房慕紫,已经没有辨别真伪的能力了。在这一刻,他对能结交这样一位肯为自己出谋划策的大哥,是满心的欢喜和由衷的感谢。
“那就这么办…”裘振豪将计划合盘托出,房慕紫听得是后背发凉。
“大哥,这样做真的可以吗?真的对房家没影响吧?”
“当然了,兄弟,我做大哥的怎么会骗你呢?不过这只是我自己的一些拙见,具体还需要慕紫兄弟细细体会,至于是否采纳,也但凭兄弟做主。”
裘振豪巧妙的将责任又推给了房慕紫。
“是是。大哥肯定不会哄骗于我。只是兹事体大,容我再思索思索。”
“来,不愉快的事情不说了,先喝酒吧。”李子祺调节着场内的气氛。
而满腹心事的房慕紫,根本没有了之前的酒兴,没过一会,便起身告辞了。慕紫晃晃悠悠的上了马车,一路朝着房家驰去。送走房慕紫,李子祺和裘振豪返回楼上。
“裘掌柜,我看事情基本差不多了。”
“现在还不好说,只怕房慕紫不着道啊。”
“呵呵,这一点裘掌柜大可放心,以我对他的了解,此事十有**成了。”
“只是…”李子祺顿了顿,伸出缩在袖中的右手,比划了比划,意思是说好的定钱要支给他了。
“子祺兄弟,说好的事情肯定不会有变,大哥说话算数。”
裘振豪说罢,掏出一锭金子,给了李子祺。
“这是说好的定钱,等事情成了,我在给你尾钱。”
“哈哈哈哈~那就有劳裘大哥啦。”
两人一阵哄笑。
由于路面不平整,马车厢内还是比较颠簸的,喝了酒的房慕紫,被颠的泛起酒劲,眩晕感一阵一阵的向他的头顶发起着进攻。而躺在车厢里的他,根本不知道,所谓的结义大哥正一步步的计划着如何借他的手,宰掉这个不给他裘振豪面子的眼中钉--房记酒坊。
李子祺与裘振豪之间是合作关系,也是利用关系。在裘振豪从房记进潞酒无果后,就瞄准了李子祺,他知道李子祺家中虽有家底,但实际到李子祺手中的却没几个子儿,于是裘振豪想到通过这样一层关系,进行“曲线救国”。
而李子祺为了维持他纨绔子弟的行事作风,需要大把用度。正愁着没地方弄钱呢,裘掌柜就像奶站站长一样,捧着钱从天而降,让李子祺心里乐开了花。不过,李子祺心里清楚的很,世间哪有这种好事,就问了个明白,这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原来裘振豪图谋甚远,野心勃勃,妄想搞垮房记的生意,将师傅们请过来,自己另起一摊。只是,房记的生意又不是他李家的生意,虽说沾亲带故,可又能怎样?说到底也不会给他李子祺一分钱。所以这种损人利己的事情何乐而不为呢?
可怜的是,房慕紫还在他那黄豆般大小的脑仁里,思索着裘大哥的方法到底会不会影响到房家的根基。却殊不知,江湖险恶,人心不古,房家差点因为这次危机一蹶不振。
常言道
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幸亏房家吉人自有天相,全家上下通力协作,否则这房家就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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