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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永光出了县衙门，一路狂奔，到了学校。

校园里安静出奇，院子里偶尔传来的朗朗读书声显得校园更加空旷。也不知道自己迟到多久了，永光惴惴不安地往书斋走去。

他踏进书斋门后，就情不自禁地望向王辉的座位，居然有个人坐在那里，心中一阵狂喜，顾不得正在上课，冲过去就要抱他，到面前一看，这才瞅清楚了，是换了个人。永光脸上的笑容僵住了。那座位上同学也感觉好生奇怪，一脸疑惑地望着他。原来刚才永光只看了一眼，没有仔细分辨，认错人了。

“你，你怎么可以坐在这里？”永光气愤地到。

那同学被他问傻了，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程永光，你干什么，迟到了不道歉，还跑到同学座位上干嘛？赶紧回自己位置坐好。”

“老师，这是王辉的座位，这个人坐在这里，王辉来了怎么办啊？”永光焦急地到。

“王辉不会来了。”白先生鼻子一酸。

“他真的不来了吗？他为什么不来。”永光还是不相信这件事情。

“哦，你快坐好吧，今换新的同学坐那个位置了。”白先生不愿再提。

所有的同学都停下来回头像盯个傻子一样盯着他，永光无奈，只得回自己座位上坐好。

这一整的课，永光一句都没听进去，脑子里不是想王辉就是演练棋局。

老师提问的时候再偶尔把思绪拉回现实，再用十分之一的心力去解答问题。因为他在被抽问的时候还能快速找到答案，即使大部分时间心不在焉也不会出差错。老师们只觉得他今有些疲惫，也不出哪里不对。

……

放学的时候，他也规规矩矩回家，认真做完作业，快亮的时候，鸡一叫，他就出发去白会长那里学习象棋，到了上学时间又继续去学校，在学校在家里又抽空在脑海里回忆当学到的知识，然后不停的重复，不停的加深映像。他根本不需要有一个实体的棋盘和棋子，他的大脑就可以推演一牵把领悟力、思考力结成坚实的韧带，将零碎的知识整合融贯，相乘相加的扩大效果，运算和推演是他生命近期的所有目的。象棋能力的雪球越滚越大。

就这样持续了三五日，除了偶尔犯困，也没有其它异常的事情发生。

白先生也看出他精神不济，时时刻刻处在一种游离在外的状态，但又找不到原因。秦风老师以为他对二胡失去了兴趣，孙老师则以为那解出题来不过是凑巧而已。才表面上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却在内里扎下又密又深的根，日复一日地疯涨。

白先生见他几日一直是这种恍恍惚惚的状态。某放学后，便偷偷地跟在他身后观察他放学后都干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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