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廉离去后,苏若芸突然感到了什么,而后看向窗边!
一只雪白色的鸽子正站在窗边,苏若芸有一丝丝异动,而后走到窗边,捉住鸽子!
鸽子在苏若芸手中扑腾了几下后,便不在挣扎了!
苏若芸看到鸽子腿上绑着一个竹筒,将竹筒解下,苏若芸将鸽子放走后,看着这个竹筒有些犹豫要不要打开!
自己门派不会派人给自己这样传信的,这多半是沈炼的消息!
既然是沈炼的鸽子,那肯定多半是锦衣卫的消息!
犹豫了一下,苏若芸决定打开看看,小心翼翼的打开竹筒,而后抽出里面的一卷白纸!
打开后苏若芸看到上面写着:“计划有变,阉党有所发觉,请求隐匿!”
苏若芸看到信中内容后,感觉自己好像发觉了一些很不得了的事情!
沉默了好一会,苏若芸才缓过来,而后连忙把纸塞入竹筒,把竹筒放到桌子上,而后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但是想了想,苏若芸还是把竹筒拿起来而后放到怀里面!
之后装作睡着了,躺在床上!
…
另一边,沈廉来到竹林中,寻了一个安静的地方,慢慢运起自己身体中的气息,平复刚才的消耗!
同时,京城中因为周府被灭门一事也被传的沸沸扬扬,金刀门,严府!
严峻斌眼角含着泪,看着跪在自己父亲身前!
严父一脸肃穆的说道:“如今大势已去,你还想做什么?”
严峻斌听到后,低着头,任由眼泪掉下,而后说道:“若是昨日我们去救援的话可能还可以保住周伯父一家人,父亲为何不援救?”
严父听到后,失望的摇了摇头,而后说道:“你以为为父不想吗?可是昨夜你可知锦衣卫派出了多少人去吗?就算吾等去了也无济于事,阉党要杀的人,谁挡谁死,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我严府上下数百人去死吧?”
严峻斌听到后,也说不出话来,严父见状,有些心疼的上前轻轻搀扶住严峻斌,而后说道:“儿啊!为父也是迫不得已,吾等虽是江湖中人,但是身在这京城中,早就没有那无拘无束的逍遥了,利用别人或者被别人利用早就已经注定了!这就是京城的水!当初让你到京城来就是个错误,明日你收拾行囊回扬州去吧!为父在扬州置办了一些产业,等为父安排好京城中事务后,便退隐了,这京城水太混浊了,再待下去可能会被吞噬的!”
严峻斌听到后,虽然心中不甘,但是死去的人已经死去了,再怎么想念也毫无办法!最后严峻斌只得点了点头,而后起身来!
…
东厂!
魏忠贤高坐主位,阴翳的盯着下面的陆文昭,而后说道:“这事你办的不错,我给田尔耕说一下,调你任南京指挥使如何?”
堂下,陆文昭虽然俯首但是眼中的神情却是屈辱和不甘!
但是脸上还是要表现得很好,而后拜道:“多谢厂公,陆文昭还未谢过厂公赏赐任务,这南京锦衣卫指挥使一事在下自知能力不足,还请厂公收回!”
魏忠贤堂上高坐,死死的盯着陆文昭,而后忽然一笑,说道:“你这人,有趣,居然不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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