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么玩?”
陈楼说道:
“等等,即然是玩……你总得让我看看,你有什么?”
菲力楞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差距厌色,口中连连道:
“当然,当然。”
他转身走进另一个房间,回来后手中拿着一柄短剑,手柄对于常规短剑来说、有些长得过分,十字形的护手,以及破旧的剑鞘。
至少这样看上去,短剑一文不值。
不论如何,开口贬七分,陈楼刚想嘲讽一下短剑的外貌,罗宾就惊呼道:
“你不是把这柄剑输给那位旅者了吗!?”
随后,罗宾快速地跟陈楼介绍着这柄剑,菲力在偷盗领主财务时,意外在角落发现了这柄剑,因为外貌、领主的仆从在收缴财务时也没注意,以为是菲力自己护身的武器,这次遗留下来,谁知道后来发现,这柄剑寒光四射、锋利坚韧无比。
陈楼则想说,大姐,你是托儿吧?
菲力皱了皱眉头,呵斥着:
“别胡说,我从来没拿它出来赌过!”
随后,他又疑惑地问道:
“你是怎么知道的,我没告诉过任何人啊。”
罗宾没应答,之前她一直以为众人只是记忆不对劲,其他怪异都是后续才发展起来的,而这柄按说已经不再菲力手里的短剑,提醒了罗宾、也许还有更多事情,在一开始就产生了变化。
陈楼则打岔道:
“好了,说说你想怎么玩。”
菲力舔舔嘴唇,说道:
“骰子怎么样?比谁摇得大,三局两胜。”
陈楼表示可以。
在客厅中的桌子边安坐,菲力随便在某个地方,就掏出了两个骰盅、六个骰子,平均分开后,率先开始摇了起来。
似乎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观察了一会菲力,陈楼也跟着摇晃起骰盅。
菲力说道:
“开吗?”
陈楼点头道:
“开。”
菲力一二二,陈楼三个四,陈楼胜。
菲力咬牙道:
“继续!”
所以到底干怎么办,陈楼心不在焉地摇着骰子,看向小丑,而小丑还是那副困倦的模样,别说是给陈楼提示了,连看都没看他。
菲力用力地将骰盅砸在桌子上,喝道:
“开!”
菲力三三六,陈楼一二四,菲力胜。
松了口气的菲力似乎想要乘胜追击,催促着陈楼开始最后一局。
陈楼想不到拒绝的理由,只好继续开始,心里却越发焦急。
我是想找到你的异状、然后解决掉,不是想在什么都没发现前,弄死弄残你!
陈楼额头上已经开始冒汗。
菲力见状却开始得意洋洋,他以为陈楼这是害怕的表现。
骰盅落定,开盅定胜负。
菲力三个一,陈楼四四六。
菲力大呼一声:
“豹子!”
随后起身伸手、快速抓向陈楼放在桌子上的扑克牌,然后塞进自己的口袋中。
陈楼措手不及,被菲力得逞,有些着急地说道:
“你……”
菲力立刻翻脸道:
“你什么你!我赢了!”
陈楼脑子急转数秒,立刻再次取出一张牌,说道:
“再来!”
菲力问道:
“还是一样的玩法。”
陈楼点头。
随后,两人继续赌局。
只是菲力似乎开始用上了什么心理战术,看着陈楼焦急的表情,他则猥琐地笑着,慢悠悠、不慌不忙地动作,摇骰子前,要劝慰陈楼“小心”、“谨慎”、教导手法,摇得时候半天才落定,开之前询问“确定”、“开吗”、关心“小心了”。
两局下来,互有胜负,陈楼的病号服几近湿透,通过眼前自己生命的倒计时计算,已经过去了两分四十秒。
而菲力还在磨磨蹭蹭地捡骰子。
陈楼叹了一口,将骰子和骰盅扔在桌子上,自言自语道:
“来不及了。”
菲力笑着问道:
“怎么?放弃了?”
三、二、一……陈楼在心中默数着。
瞬间,菲力的身体自腰间断成两截。
因自己从而伤害到别人的良心谴责、第一次看到人体这种惨状的恶心,陈楼作势欲吐、悔恨不已地讷讷道:
“玩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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