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成元去上朝去了,韫愿让挽春给自己梳洗,这时锦时来了。
“姐姐,这平时沉礼宫门可罗雀的,怎么皇上一来这难得看见的内廷总管就来了呢?”锦时看着院子里的薛章说。
“和贵嫔你就别为难奴才了。”薛章腰弯的更低,额头上冷汗直冒,谁知道这登记以来皇上就没踏足过的沉礼宫怎么会突然这样。韫愿收拾好了听到外面的声音便知道是锦时给自己出气去了,因为自己无恩宠,那天宝颂去内廷领布料时薛章都一拖再拖,挽春气不过就去内廷讲理,可是内廷那帮人哪里会听一个不受宠嫔妃的婢子说话,便把挽春赶出去。
韫愿扶着挽春的手走出去,薛章一看见韫愿出来了连忙跪下,说:“婉妃娘娘,这是今夏的布料,奴才为您送来了。”
韫愿不开口,挽春可还记得当日的气,便没好气的说:“怎敢劳驾薛公公大架,不是说今夏布料还未来吗,怎么你是看我们娘娘好糊弄拿着库房积压的出来吗?”
薛章连忙跪下去,说:“娘娘奴才并无此心啊,奴才今早才前些日子有人慢待了婉妃娘娘,奴才已经将那人处置,特来给娘娘赔罪。”
挽春还想说什么,被韫愿制止了,看着挽春摇摇头,韫愿说:“薛公公起来吧,本宫并不怪你,只是你今后须得好自为之。”
“奴才谢婉妃娘娘。”
韫愿不管他,走向锦时,摸了摸她的肚子,说:“她可有欺负你。”
锦时笑着说:“才一个多月哪就能欺负我了呢,倒是姐姐,昨晚睡得可好。”
韫愿红了脸,昨晚她被皇上折腾的快二更才睡着,怎么自己今天腰酸背痛,他还能照常上朝呢。
锦泱宫
昨晚皇上临幸了韫愿可是让静好气坏了,于是今天的请安静好也没给韫愿好脸色,解月说也挺乐意看到这种场面,便说:“婉妃昨晚过的可好。”
韫愿还未开口,静好先说了:“自然是好的,皇上登基两月才想起婉妃妹妹一回,怎么会不好。”
韫愿笑了一下,说:“臣妾自然比不得姐姐恩宠万千。”
这时珍嫔开口了:“婉妃娘娘的恩宠是皇上眷顾而来,谁像有些人是自己不要脸去求来的。”
说的自然是宜妃在大皇子发痘那晚去嵌云堂把萧成元请去明怡宫的事。
宜妃拿着茶杯的手一顿,脸上难堪,解月也知道那晚,便也冷脸不理,宜妃重重把茶杯摔在桌子上,站起来急走去珍嫔面前,指着她说:“你这个贱婢你在说谁。”
扶湘并没有看着静好,摸着自己手指上的蔻丹,说:“嫔妾并没有说谁,宜妃娘娘这么着急,莫非是嫔妾戳中了娘娘的心事?”这时才抬起来看着宜妃,真的是绝色,韫愿心想。
“本宫是堂堂威武大将军之妹,皇上亲封的贵妃,你怎么敢如此顶撞本宫?”
“听娘娘说的话,原来在娘娘心里是威武大将军排在皇上前面的啊。”
静好自知说错话了,还想说什么,解月开口了,说:“好了大家都是宫里的姐妹,和和气气才是,珍嫔,你是嫔宜妃是妃,皇上宠你是好可也别忘了尊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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